皇子也不能为所欲为的,君河有点儿怀念灵儿和多多在家的日子了。
他们俩可是父皇的心头宝,心眼儿更是多,他俩出马,别说一个姜玉潮,十个都能收拾的他怀疑人生。
”我想彻查姜府,我怀疑姜玉潮有着咱们不知道的秘密。”
姜玉潮想弄死宁越,宁越何尝不是日日夜夜惦记着他?
“无缘无故,查一家伯府,那些朝臣知道了又得闹。
不过咱们可以夜里偷偷去,今夜行动怎么样?”
君河可不管什么手段,能弄死人就行。
宁越更是不讲规矩的人,两人一拍即合,就这么定下了夜探姜府。
……
三更之后,姜家的狗都睡了,墙头出现两个鬼鬼祟祟的的人头,一身夜行衣,除了眼珠子,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就是宁越和君河两个人。
一个伯府,之前落魄,也没养什么高手护卫,两人顺顺利利到了内宅。
书房还亮着灯,窗户上映出姜玉潮的影子来,两人对视一眼,轻轻跃下来,打算挪到窗户下偷偷看看他写什么呢。
只是落地的时候脚下突然一软,看似平整的地面陡然一空,底下是个深深的陷阱,两人没防备,就这样掉了
进去。
宁越大惊:“好一个姜玉潮,给咱们挖坑呢,老娘又栽在他手上,气死了哟!”
宁越砸在墙壁上,这个陷阱姜玉潮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墙壁居然是铁皮的,防止她踩着墙壁飞出来。
君河也是一脸的憋屈,这个姜玉潮有点儿手段啊,难怪当初能让宁越栽了那么大的跟头,心机手段都不能小觑。
头顶火光大亮,露出姜玉潮得意的脸:“宁越,恭候多时了!”
可他看到君河也在,顿时笑不出来了,杀宁越没事儿,害一个皇子,他姜家满门的脑袋都不够砍的。
“宁越,你可真是好本事啊!”
君河有恃无恐,笃定他不敢害了自己,甚至还得赔罪,恭恭敬敬送自己走。
“姓姜的,赶紧放我俩离开,今儿本皇子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饶你一条狗命!”
君河一叉腰,那叫一个嚣张!
姜玉潮一张脸阴晴不定,看来二皇子是铁了心的迷上宁越了,放他走,日后怎么办?
”你敢谋害皇子不成?”
君河看他不说话,脸黑下来,环顾四下,就想扑上来揍死他。
“二皇子,冷静,不要刺激他!”
姜玉潮很快有了
决断,“二皇子,你是铁了心要为这个贼女撑腰了,既然如此,我成全你们这对野鸳鸯了。”
“你敢?”
君河心中发凉,这个姜玉潮活腻了不成?
姜玉潮想的很清楚,就算放了他们,依着二皇子睚眦必报的性子,肯定不会饶了自己,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弄死他们。
夜里偷偷来,肯定没带护卫,二皇子是出了名的狂傲自负,护卫都没他厉害,这次栽在这儿,他死的不冤!
姜玉潮一挥手,陷阱四周开始落下沙子来,这是要把他俩活埋了!
宁越蹲在地上,道:“二皇子,你踩着我的身子,我送你出去,我死了没关系,不能连累了你,快走!”
“我不走,要死一起死,宁越,我不会丢下你独自逃生的,抛弃自己的女人,我不配做男人!”
宁越都要气死了:“说什么胡话呢?谁是你的女人了?我是我自己的,跟你没关系,你赶紧走吧,我不想跟你一起死。
黄泉路上,你能让我清静点儿吗?“
君河紧紧抱着她:“不要,我就是要缠着你,跟着你,我认定你是我的女人,你想死都得陪着我!”
就是这么霸道,宁越心中震撼,却更难过
了,难不成我俩真的要做鬼鸳鸯了?
能活着谁愿意做鬼啊!
君河说完自己的心里话,放开宁越,从靴子里取出一支匕首,黝黑的匕首没有一丝光泽,噗呲一声,居然扎破了铁皮,借着力道,几下就要越出陷阱!
匕首削铁如泥,是赵无疆给儿子的生辰礼物,自然不凡。
姜玉潮大惊,“放箭,杀了他!”
一支支长箭射向他,君河没有抵抗,身体缩成一团,用后背挡着长箭!
宁越紧张的一颗心都要蹦出来了,他怎么不知道躲啊?
“敢射老子,你们都得死!”
君河终于跳出陷阱来,没有和姜玉潮所料的那样受伤,原来他穿着金丝软甲,南疆特殊的桑蚕丝制作的,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圣女送给孙子的礼物。
之后就是君河发威的时候了,狼入羊群一样,杀的人头滚滚,姜玉潮摔在地上,一脸惨白,完了,彻底完了。
任凭他计谋无双,却低估了君河的身价,一身的宝贝,随便一样落入江湖,都会惹来无数人争抢。
“八嘎!”
就在君河杀的兴起之时,书房又窜出几个举着长刀的矮小男子,脚下踩着木屐,踏踏冲上来,长刀锋
利至极,杀的君河连连后退。
这些人出刀极快,狂风骤雨一般,一旦被他们占了上风,很难反击。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