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县县衙,王捕头疾步走来
“冯大人,冯大人,大事不妙啊,白大人来了。”
“哼,白大人,什么白大人,李捕头刚才跟我说了,这个所谓的白大人就是个假冒的,我还没治他一个死罪呢。王捕头,下次认人得认清楚点,否则,别怪本官手下无情了。”
“不是这样的,那个白胖胖还带来了一个女子,听那位白大人说,这女子是皇后。”
“什么皇后,说不定就在街边随便找一个女人过来糊弄本官。”
“县太爷,何不请他们两位进来一叙呢。”
“那就依莫师爷你的办。”
门外,几位衙差看着眼前的李君柔和白胖胖二人,又听闻冯县令的吩咐,带着几丝嘲讽,请了进去。
白胖胖刚到公堂,就想耍一耍威风,却被几位捕快和衙差拦了下来,冯县令高座于公堂之上。
“大胆草民白胖胖,竟然假冒朝廷命官,更是骗走本官钱财,实在是可恶至极,按律当斩。”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白胖胖欲哭无泪,怎料一旁的李君柔倒是出声了。
“冯若延,你可还识得本宫,记得本小姐当初是如何教训你的。”
冯县令看着眼前这位穿着明黄色金丝凤凰襦裙的女子,脚下顿时有些发软。
“皇,皇,皇后娘娘,您怎么来了。”
“说,今日是不是有个年轻男子来了县衙,如今在哪。”
李君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吓得周围的衙役都有些拿不稳手中的刑具。
“下官的确看见一个年轻人来过县衙,只是那年轻人语气中稍有冒犯,由于强盗有所勾结,下官把他关起来了,如今正在狱中。”
“我看,是那年轻人见不得你贪赃枉法,因而被你栽赃陷害才对。你就不怕本宫像当初在太师府那样教训你吗。”
“皇后娘娘,您说笑了,不过嘛,如今您孤身一人前来,又身为女子,怕是伸张不得正义,来人,给我把她杀了,此事不得外传。”
“好你一个狗官,竟然想以下犯上,对本宫下杀手。”
“谁叫娘娘孤身一人前来,又没带随从呢,只要您死了,我们再安个病故的证明,自然就没人知道是我杀的您了,皇后娘娘,太师府那五十板子我还记得呢。”
冯县令继续高坐公堂,仿佛已经掌握了一切。白胖胖看着这些手持刀剑的捕快,心里也是一阵绝望。
但李君柔倒是笑了:“冯县令,若是你想着本宫只是一个弱女子,只懂得和后宫的妃子勾心斗角,那你就错了。”
李君柔一手掐住了莫师爷的脖子,生生地扭断了莫师爷的咽喉,再一掌拍在了王捕头和李捕头背上,打得两人口吐鲜血,抽出王捕头腰间的长剑,横在冯县令脖子上,众人也心生畏惧,不断后退。
“冯县令,如今你还觉得,本宫是弱女子吗?”
“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啊。”
冯县令眼里流露出恐惧,生怕脖子上的刀再往前划一下,要了他这条老命。
白胖胖看着这一切,心里也是怂了: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爱吃糖葫芦的皇后竟然这么厉害,还好没有招惹上她。
“冯县令,你还敢不敢违逆本宫了。”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还请皇后娘娘饶我一条贱命。”
“饶了你,想得美。”
李君柔将刀口轻轻一划,便将冯县令的人头划落在地。
“你们这些人,看什么看啊,教训一个贪官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还不快把无忧哥哥放出来,就是今天进来衙门的那个年轻人。”
“这恐怕……”
“恐怕什么恐怕,你们这些人,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地位比我这个皇后还要尊贵啊。”
“小的不敢,我们这就去放人。”
李君柔看到已经畏畏缩缩的白胖胖,拍了拍他的背,
“小胖子,你怎么看起来这么不开心啊,笑得比哭还难看,完全没白大人那时候的威风了。”
“皇后娘娘啊,您就饶了我吧,我可比不得您尊贵,只求娘娘高抬贵手,不要杀我头。”
“谁说要杀你头了,本姑娘可不是什么滥杀无辜的坏人,是一个温柔善良,活泼可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人皇后。胖子,以后跟我混准没错。”
“君柔妹妹,你就别吓唬人家白兄弟了。”
“无忧哥,你出来了,没有受伤吧。”
“自然没有,你无忧哥哪里有那么容易受伤啊。白兄弟,还记得我跟你提到的宝藏吗,我已经从牢房的几个死囚里得到了藏宝图。”
君无忧折扇轻摇,拿出一张画的歪歪扭扭的图纸。
白胖胖听到君无忧的话,顿时来精神了。
“什么,藏宝图,没想到徒弟你故意让那个冯县令栽赃陷害自己是为了这个啊,怪不得,怪不得。”
李君柔一把推开了白胖胖,搂着君无忧的手。
“你这个胖子,别碰我家无忧哥哥,他可是皇帝。”
“什么皇帝啊,君柔小妹说笑了,我就是个假皇帝,只是君柔妹妹的一位老相好罢了。不过君柔妹子这皇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