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就是修炼和学习。”
这不是一个小孩子可以左右的事情。
“那村子还会继续打仗吗?”
“不会。”
日差断定说道。
“为什么?”
“保护宗家,是分家必然要履行的责任。”
日差这样回答。
宁次疑惑看向父亲日差那张带有坚定之色的脸旁。
“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不,还是永远都不要明白的好。对我们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日差的脸上多出了几分惆怅之色。
何谓宗家。
何谓分家。
总有一天,宁次会彻底明白这两者只见的鸿沟差距。
但如果有可能的话,日差希望宁次永远不要明白这样的事情。
望着父亲日差离开的身影,宁次只是站在那里思考,父亲留下来的这句话,到底寓意着什么。
“兄长。”
日差来到宗家的领地之后,在走廊上就碰到了自己的兄长日向日足。
对方紧皱着眉头,似乎也在因为一些事情而烦恼起来。
这也在日差的预料之中,成为麻烦事件的中心人物,一有不慎,就有可能导致木叶和云隐重开战端。
这样的压力压在一个人身上,可以想象其压力如何了。
而这不过是云隐的阴谋罢了。
这一点日向一族很多人都心知肚明。
但是抱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心态,也不敢保证云隐就会真的是在虚张声势。
估计木叶村内部很多人都在抱怨,日向一族的族长,为什么要把云隐使团首领杀掉。
可是这样思考的人,却丝毫没有理解这件事真正核心问题所在。
云隐使团首领,比起来日向一族绑架,更像是在自己主动求死。
求死和失误被杀,这两者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可云隐此刻先声夺人,只是把矛头对准了日向,而非整个木叶,难怪很多木叶忍者抱有这种不是在针对木叶的侥幸心理了。
抱有这种想法的,大多是下忍和中忍,而经验丰厚的上忍,绝对不会抱有云隐不是在针对木叶的天真想法。
“你来这里做什么?”
日足淡淡问道。
自从分局之后,自己和弟弟日差的关系就彻底冷硬下来。
过去也有过想要何谈的想法,但日差好像有着自己的一套主张。
而作为宗家的一员,日向一族族长,日足也无法感情用事。
所以在日差当日对自己女儿雏田露出杀气时,对他进行了惩戒。
在日向一族,如果不明白宗家和分家各自的定位,是很难生存下去的。
“我有点事情要找宗家的几位长老,是他们叫我过来的。”
一般情况下,分家忍者不会被允许接近宗家的领地。
日差来这里,自然也不可能无所事事,那样反而会惹人怀疑。
“他们?”
日足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实在想不出来,宗家长老这个时候找日差来是有什么事情处理。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他们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日差摇了摇头。
“这样啊,算了,随你怎么样吧。不过,我也要警告你一下,下一次要是再对雏田露出杀气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日足轻轻冷哼了一声。
哪怕是自己的亲弟弟,如果要对自己的女儿抱有杀心,自然心情愉快不到哪里去。
“是,我知道了。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在先。”
无论怎么样,对一个小孩子表露杀心,都是不该的事情,何况那是自己的侄女。
那天回去之后,仔细想想也挺感到后悔的。
日足那一日对他已经手下留情。
如果是别的宗家长老知道这种事,很可能会连宁次也被牵连进去,一起进行处罚,而且过后还会被严格监控。
从这点来说,这位兄长还是一如既往的外冷内热。
只是这样子,完全无法改变日向一族的现状,身为族长的日足,也只能随波逐流,完全按照宗家的意志行事。
仔细想来,这样的人,成为日向一族的族长,也是内心不断在煎熬吧。
明明并非是那样残酷无情之人。
想到这里,日差眼睛里也黯然下来。
正因为这样,他才无法不顾及兄长日足的生命安全。
过去他诸多在日向一族的任性行为,都是日足帮他掩盖下来,容忍他的各种任性和胡来。
现在是他还债的时候了。
“雏田还只是个孩子,无论如何,都不要把怨恨放在她身上。”
日足继续忠告了一句。
日差点了点头回答:“放心,那是最后一次了,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有。”
听到日差如此笃定的口吻,日足也似乎在审视什么一样,认真盯了日差一眼。
日差下意识身体一紧,有种被日足完全看穿的感觉。
“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吗?”
日差问道。
日足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是我多想了吧。长老他们在前面右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