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澄透的眼睛,伸手用拇指刮了下她脸上的泪痕,忽的俯下脸去吻住她的嘴唇。
两身高差距站着接吻属实有点费劲,水中浮力大,贺砺轻轻松松将她往上一提,往前几步就将抵到了池边。
亲得好用力,孟允棠被纠缠地喘不上气来,伸手捶的肩才松开她的嘴,手掌垫着她后背避免她磕池沿上,侧着头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另一只手扯开了她衬裙的系带,将衬裙往下拉。
孟允棠一只手抓住胸口的衬裙,求饶般小声叫:“临锋哥哥……”
她身上就穿了一件衬裙。
贺砺抬起头来,神情紧绷,眸底像淬了火。
抵住她额头,嗓音低哑:“想慢慢来,对你温柔些的,可是你真的让我毫无办法。”说罢再次封住她的唇,手下使力,到底是将衬裙从她手中一点点拽了出来。
……
贺砺将她搂过来趴胸口,安抚地抚她的脊背,:“好了,别哭了,不弄了。”
待她平静了些,便将她抱起,用池边衣架上的睡袍裹住,送到卧室的床上。
“你先睡,我待会儿来。”用薄衾将她盖住。
孟允棠鼻音浓地嗯了一声。
贺砺离开后,她就那儿疑惑,房到底圆没圆成?
事么疼,以后可怎么办?
她是个心大的,如此愁着愁着,居然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不知时辰,眼前一片黑暗。
身子软绵酥麻,有个正趴她胸前。
她吓了一大跳,继想起自己今日成亲了。
她控制不住地“嗯”了一声,伸手揪住的头发,受不住地微微弓起身子,低声唤:“临锋哥哥。”
“叫一声夫君来听。”见她醒了,火热地贴上来,吻住她的唇,带着她体香的舌头钻入口腔,舐过她敏感的下颚,缠着她嫩滑的舌尖不放。
“夫君……”她搂着的脖颈,退出她口腔时喘息着叫,嗓音娇娇嫩嫩的,带着丝让想把她往死里弄的酥软媚意,勾得贺砺又往狠了亲她一回。
两都气喘吁吁,贺砺摸着她细滑的脸颊哄她:“方才应该是姿势不对,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
两次都因为她害疼没能成。
摇铃让打了热水来,绞帕子轻轻地给她擦了擦,然后吹灭灯烛抱着她睡下。
一时间却还睡不着,因为忽然意识到,今晚圆房失败,可能不是什么姿势不对经验不足的问题,是因为,俩大小不配套。
睡了没多久,贺砺醒了。
朝闻鼓还没响,是自己醒来的,多年来一直差不多个时辰醒,已经养成习惯了。
孟允棠还被搂怀里,许是两个贴着睡热了,薄衾都被蹬了下去,她大半个身子都露面,于熹微的晨光中看去,如美玉生晕,玲珑有致。
的胳膊横她腰间,将往边紧紧一搂,满怀的柔滑娇嫩。
晨间男子就有反应,般一刺激,更是燥得不行。
就怀里,想弄翻身就能上,可是她又受不住。
贺砺躺平了,手搭额头看着帐顶,无声地叹了口气。婚前,是无如何想不到,成婚了会更折磨的。
孟允棠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
她翻了个身,某处痛得她皱眉。
她拉起薄衾盖住自己,透过半透的罗帐往房里瞧。
房里静悄悄的,只有鹦鹉偶尔的嘀咕声。
“穗安,禾善。”她勉强坐起身来,唤两个丫头。
虽然贺家没有公婆要见,但是她记得贺砺说过,今天要去宫里见一见后的。
两个丫头推门进来,穗安上前撩起罗帐,挂一旁的金钩上。
“临锋哥哥呢?”孟允棠问。
穗安:“阿郎一早进宫去了,临走吩咐说不要唤醒娘子,让娘子睡的。”
孟允棠:“……”
“现什么时辰了?”她问。
“辰时末了。”
孟允棠一急,“都会儿了,那府里的事……”
“娘子莫急,齐管事都安排好了,早上想来向你请示的,听闻你未起,就先去安排了。”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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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允棠放下心来。
“娘子现要起吗?”穗安问。
孟允棠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腿间还是痛的,但是她想着昨晚已经表现不好了,今早没要她早起去宫里拜见后,若是躺到回来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