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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钟毓平与刘文灿的母亲不过是同村乡亲,两人之间并无任何实质性的亲属关系。钟毓平根本不是刘文灿的舅舅,连远房亲戚都不是。
得知真相后,卓仕梁开始有意无意地让刘文灿陷入尴尬境地,甚至暗中指示亲信故意拖延工作进度。
每当刘文灿因工作不力而受到上级批评时,卓仕梁便会在心中暗自窃喜,偶尔还会冷言冷语地嘲讽几句,以此作为对刘文灿昔日嚣张行为的报复。
“嗬嗬,你倒是还记得我的身份,是党委的书记啊?你之前不是明确表示不希望我插手政府事务吗?不过,我要明确告诉你,让整个团队集体辞职,那是绝不可能的。倘若你坚持,那就由你个人来承担这份责任,选择辞职吧。而我,会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将这一切告知县里的'两赵',让他们清楚,在我们党川,党和政是有着明确界限的,党委并不能直接干预政府的工作。”
卓仕梁的话语落下,他的面容变得异常严峻,目光如炬地紧盯着刘文灿,仿佛要穿透对方的内心,静候着他接下来的反应。
刘文灿轻轻叹了口气,以一种低姿态的语气缓缓说道:“卓书记,我深知过去的我狂妄自大,未能意识到天高地厚。如今,我们如同被拴在同一根细线上的蚂蚱,命运紧密相连。倘若赵倩真的在常委会上毅然提出集体罢免的动议,我们将会陷入极其被动的境地。这位女同志,表面上看似温文尔雅,实则内心坚韧,手段狠辣,一旦决定便会坚决执行。她若真要动手,我们整个领导班子恐怕都难以幸免,可能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
卓仕梁轻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带着几分肯定与从容:“在我看来,赵县长的形象远非你所描绘的那般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相反,她是一位心地极为善良、领导有方的好干部。若你因担忧被免职而心存顾虑,那么我诚挚地建议你,务必把握当下,全力以赴地按照赵县长的指示去完成你的任务。否则,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我或许会向县委提议,启动对你的乡长职务的罢免程序。”
刘文灿瞬间愣住了,站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无措,仿佛被突如其来的情况打了个措手不及。他万万没想到,卓仕梁会变成如此强硬,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刘文灿眉头紧锁,心中如同翻江倒海,却一时之间找不到应对之策,只能任凭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卓仕梁的目光在刘文灿那略显狼狈的身影上停留了片刻,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窃喜之情。
卓书记暗自思量,脸上虽未显露分毫,但内心深处却是对刘文灿此时的窘境感到一阵痛快。
同时,一股微妙的情绪在卓仕梁心间悄然滋生,他暗暗地,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语了一句讽刺意味十足的话语,对刘文灿的境遇进行了无声的嘲讽:“刘文灿,你怎么也有今天啊?你怎么不说自己是纪委书记的外甥呢?你是纪委书记的外甥吗?你配做他的外甥吗?”
刘文灿依旧保持着沉默,内心充满了迷茫与无助,仿佛被一层厚重的迷雾所笼罩,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迈出下一步。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方向和目标。
卓仕梁见状,不由得冷冷地瞪了刘文灿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缓缓说:“乡长大人,你看,天色已晚,我也感到有些疲惫了。你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是时候离开这里,去处理自己的事务了呢?”
卓仕梁的语气中流露出鲜明的不悦与急于摆脱的意味,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他不愿继续交谈的迫切情绪,巴望昔日狂妄自大,如今犹如一只落水狗一样的刘文灿尽快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