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值了~” 一人换掉了四名燕军~ 周围的燕军出现了短暂的失神,随即像疯了一般乱刀砍向倒地的汉子,在凉军的尸体上狠狠的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愤怒。 “嗤嗤嗤!” 每一刀砍出都是鲜血四溅~ 再看另一处战圈,四五名燕军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捅碎了一名凉军身上的重甲,几杆长枪深深的没入凉卒体内,血流不止。 重伤垂死的凉军步卒嘶吼一声,摸索着拔出了腰间的佩刀,一个横挥就割破了两名燕卒的咽喉,飚射而出的血箭将他的脸庞染得血红,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死神一般阴森可怖。 “死!” “杀了他!” 其他几名燕卒并没有停手,而是狠狠的一脚揣在了凉卒的胸口,将其踹倒在地,手中长枪胡乱的向下猛扎,将这名 步卒浑身捅的都是窟窿眼。 这些眼眶通红的燕军汉子就像是走火入魔了,哪怕死了的人都不放过,战场上几乎找不出一具完整的凉军尸体。 也不知道燕军是出于愤怒还是心底潜藏着一丝对重甲营的畏惧。 或许都有吧~ …… 惨烈的厮杀场面在战场上比比皆是,每一名重甲步卒都面对着多名燕军的围攻,放眼看去,四面八方都是敌军,而凉军再无一兵一卒的援军。 有的人早就累的站不起来,硬是坐在地上迎战,几个人背靠背,共同战死疆场。 你挡下了右边刺来的长枪,可你挡不住背后劈来的弯刀啊~ 一名又一名重甲步卒被砍翻在地,铠甲和尸体重重堆叠,整片战场已经没有了一点能够下脚的平地。 在靠近中央的一处战圈中,燕军主帅拓跋宏还骑在马背上,手持长枪,面色冷厉的盯着正前方的那道黑甲身影。 那是重甲营主将,宗保。 拓跋宏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了这位重甲营主将,凉军这些各营各军的主帅可是燕军要击杀的头号目标。 刚刚拓跋宏已经对着宗保冲了两次,两次前冲没能击杀宗保,但是却让这位重甲营的主将身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