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两只手去拉赵兰,顺便夺过赵兰那手包,丢到一边,想要拖着赵兰的两只手臂往上拉。
但赵兰好歹是一个成年女子,又一直乱蹬着双腿,不愿被她拉上来,到底还是有点难度,用了半天的力没往上升不说,还连带她自己也一点点往下滑,只能勉强用脚勾住栏杆,才没有两个人一起掉落下去。
“松开吧,”赵兰看出她的吃力,手开始慢慢下滑,如看死人一般的看着她,“踩在我的尸体上,去和莫川白头到老吧!”
林凌闭了眼,一行泪从眼角滑落,片刻后,她便听到自己的声音吼了出来:“我答应你,我会和秦莫川分开,够了吗!?”
“晚了……”
赵兰一笑,也闭上了眼,不再试图挣扎或是获救。
林凌在极度脱力,眼前一黑倒下前,只听到两道熟悉的嗓音急切的喊着什么,但她却什么也听不到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