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好似还嫌不够,开始给人脱衣服。
虞应淮先是一脸茫然,直到衣领都被扒开,才想起来阻止,“我没事,慌慌张张什么样子。”
苏岫不理他,只问,“伤呢?”
虞应淮挥手让惊得还愣在原地的肖陏下去。
“哪有伤,听谁胡说了什么?”
“那今天为什么要停早朝?”苏岫还在追问。
虞应淮捏着苏岫下巴,“我好好在你面前,有什么不能信的。”
苏岫好似被说服,不过还是不放心在他身上动手动脚,直到摸到手臂上和别处不一样的手感,那一圈明显要比别处厚实。
虞应淮叹气,“伤了手臂,你要是再晚来一天,估计就要长好了。”
苏岫没忍住挑起嘴角,“陛下还有心情开玩笑。”
“停早朝不过是做给外面看,不管是谁,这都是他们希望看到的。”虞应淮道,“没想到让你误会了。”
苏岫软趴趴倒进他怀里,却小心避开手臂上的伤,“刺客是谁派来的?跟外族有关吗?”
虞应淮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别担心,昨天是我大意了。”
苏岫抬头,“为什么会大意?陛下认识那刺客?”
虞应淮没想到他的卿卿这么警觉,轻描淡写道,“想什么呢,不过是因为那刺客善于隐藏,天色又暗,还熟知宫内布局,才躲过了宫中各处守卫暗哨。”
“是内鬼?”苏岫惊讶。
虞应淮面不改色继续道,“不是,昨夜已经彻查禁军和近卫,可能是有人给了刺客宫内地图。”
两人温存片刻,苏岫放虞应淮忙公事,自己先回寝殿,晚上还亲眼看了手臂上的伤,确定真如虞应淮所说不严重,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