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借着徐氏递过来的方巾擦嘴,“方山呢?”
他也是忽然想起,漫不经心地问了句。谁知徐氏眸光黯淡下来,踌躇道,“他”
“他怎么了?”镇北侯皱眉问道。
徐氏满面惭愧,“他受儿子牵连,如今正在刑部大牢里候审。”
“刑部?”镇北侯闻言眉头皱的更深,“他怎么在刑部?”
他恍然想起二子断腿一事,如今事事串联起来,只觉其中另有深意,沉下脸来,“到底怎么回事?”
徐氏垂泪,“自然是被人构陷。”
这话她也不敢细说。当日刑部提审那二人之后,上奏三皇子与她君竹的罪行。念镇北侯军功累累又才收复北疆城池,圣上有意宽待处置,只下旨罚三皇子与她的君竹禁足。
这话若是让镇北侯知晓,不用提什么外人,他当即便会抄起军棍打人。
她的君竹可受不得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