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如今出了事何家如何往上京交代,郡主若是怪罪下来,别说何家,即便是你们,也逃不过去!”
扶着忠叔缓了一大口气,不等那掌柜的狡辩,摆手又问,“扬州的料子又为何送不来?”
另一人忙回道,“回老爷,我也正要与您提此事儿,苏州李氏布庄那老员外当真是无奸不商,原本是按着旧例分好红儿,将他们才织的料子送到咱们布庄来,前儿我差小二去问,说是那李员外自个儿也与上京勾搭上边儿,如今李家缎子直往京中世家大户送,不需经我们何家的分路自成买卖。
“李员外倒也爽快,先前定下的分例说是一分不要,只是日后与咱们何家布庄的生意断了,只怕将来……未必与何家差什么。”
“那秦知州呢?不是还要往上头送年礼,他李家这一断,还如何给知州大人的后宅送缎子,李员外未曾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