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目相看。真的,以前不通武功的时候只知道他厉害,如今学了些皮毛功夫再跟他接触才知道原来这狗儿子这么厉害!
于是我认为不能再藏拙了,虽然我只会这三刀看家本领,本打算留上一手日后再找机会发挥一下,可是今天要是不全盘拖出来怕是又要被打趴在地上,加上张辽被我杀猪刀和披袈裟两招弄的只是全心全意的防守左侧,恰好也给我的打秋风提供了良好的先决条件。
我断喝一声:“留神了!”张辽一惊,随着又笑了起来,说道:“狗儿子休要骗我!”说着伸过来的长枪一拧,那钩镰像把小镰刀一样刮起个旋儿,吓得我忙抬腿避让,张辽这一枪跟着坠下去刺我另一只脚,一连几枪点来,扎得我胡蹦乱跳,惹得围观百姓一阵哄笑。
这短刀对长枪,拉开了打是短刀吃亏不尽,离近了打是长枪有苦难言。我专心想往张辽的枪围里面钻,张辽就卯足了劲想把我挡在枪围外面。所以每次都是他率先出手打我一套,给我扎得手忙脚乱,好容易逮到空隙我切了进去,就要一套乱砍逼得他七手八脚。这一来二去我俩谁也讨不到便宜,眼看着我再次切进他中路,张辽又把枪杆子架在身子左侧意图防我的前两招,我心下大呼妙极,冲过去带着惯性做出披袈裟的起手式,冷不丁就豁出全力横着给他砸了过去!
这一刀叫打秋风,是我在山贼窝里跟那个大肉山头领打架时领悟到的,源于前些时间跟一山贼打
架互换了兵器,那山贼拿我的刀当棍子打,我拿那山贼的棍子当刀使,于是才有了这糊里糊涂但是威力奇大的一刀,加上我这九环雁翅刀本来就比一般大刀沉重,九个环子轮圆了这么一家伙扫过去——嚯嚯,我给黄海棠表演这一招的时候可是喀嚓嚓砸倒了一颗大树呢!
——就见张辽接上这刀,连个脏字儿都没来得及骂出来就连人带枪飞了出去,直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止住去势。我哪里给他重整旗鼓再来一次的机会,毕竟我这压箱底看家门的三大绝技全用完了,再打下去这狗儿子觉得丢了脸面硬讨回来那我也只有被摁地上挨揍的本事了。
我冲过去踩住他滚落一旁的钩镰枪,拿刀一点他道:“你老子我出门练这一年可还行否?”张辽翻身坐在地上愣了一会儿,继而哈哈大笑道:“厉害厉害,我这就去找奉先给你磕头要官儿去!”我也跟着大乐,上去伸手把他拽起来,我俩就勾肩搭背的往回去了。
当夜吕布回来时我早就被张辽灌得七荤八素了,吕布不依不饶又开一席,一同来陪酒的还有成廉、魏续、郝萌、宋宪、魏越、邬龙等人,现如今这些人在吕布的安排下各个担任州里要职,军政两面都能替吕布分担不少压力,丁原也明白在并州想要成什么事必须得看吕布脸色,要不然一兵一卒他都指挥不动。
我们直喝到天色发白,期间我被灌趴下了他们就容我在案几上伏着睡上一会儿,过不多时又把我扯起来嚷嚷着又喝又闹。期间怎么喝的怎么吐的我完全不记得了,等我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下午,任强和李忠在房里伺候我,给我洗漱过以后便要带我去校场,说是吕布有事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