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青楼,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
来到这里,不由让人有一种别有洞天,在宁古塔这种地方,竟有如此盛景的感叹。
这才刚刚华灯初上,这里已经一股靡靡之气扑面而来。
不少粉头已经打扮得花枝招展,出来拉客。
一时间,各种搔首弄姿,各种发嗲大爷大哥,只要是雄性动物,暂时停下脚步,怕就会被她们搞得神魂颠倒,进去消费去了。
好地方啊!
赵澄忍不住赞叹一下。
“哎呦!这不是殿下么?怎么今日有空来这风雅之地了?殿下来呢,我们肯定是相当欢迎的。但先说好了,我们可不能赊账了哈!”一位风韵四溢的花娘摇着扇子,款步姗姗朝赵澄而来。
虽堆着一脸的笑,但说话却是难听得很。
赵澄在他的记忆里搜寻到,这是水月阁的小娘,算是个小管事,当初他可没少往这个娘们的胸脯里塞钱票子。
赵澄笑道:“赵鸨儿,这话说的可就见外了啊,以前我给你的银子少了?”
这赵鸨儿,在他印象中十分刻薄,是个十足的势利眼,有钱的时候恨不得贴在你身上,没钱的时候便会把你一脚给揣了。
赵鸨儿摇着鹅毛蒲扇,姿态婀娜,讥讽道:“殿下,过去你有钱,我们自当以贵客相待,但如今,此一时彼一时……"
赵澄和周家的一月之约,整个宁古塔谁不知道?
一个将死之人,也无需太过客气。
赵澄哈哈大笑,拿出五十两纹银,反手塞进她衣服里,豪气冲天:“把之前欠下的酒钱一并结了。”
赵鸨儿两眼放光,只当是当年那个纨绔皇子又回来了,立马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还不忘拿挑了挑悬挂好些斤两媚意的眼角,娇笑道
:“哎呦小冤家!奴家和你开玩笑呢,赵殿下想来什么时候不能来?还是以前殿下常点的晴玉、桂花她们几个,还是换换口味?最近水月阁来了批新人,个个年芳二八,嫩得很……”
赵澄笑着摆了摆手,“那个你就不用管了,只需备些寻常酒菜,找个僻静的地儿就行。”
不仅仅是赵鸨儿一听这话又开始有些面露不悦,就连贼毛跟在后面都嘟嘟囔囔一脸不乐意。
进入水月阁一楼大堂,映入赵澄眼帘的便是一群群衣着华丽富贵的公子哥,个个被身边坐着的曼妙女子灌酒的场面,整个大殿无不充斥着男子女子欢声笑语花天酒地,一掷千金的景象。
“来啊~公子再喝一杯嘛~”
“来~奴家敬你一杯~”
“好好好,美人你也来一杯!”
听着周围这些其中语笑喧阗,赵澄自顾自喝着酒不为所动,有些赵澄还认识,只是昔日那些酒肉朋友为了和赵澄划开界限,一个个纷纷装作不认识的模样。
贼毛再一旁看的那是心痒难耐,食指大动,恨不得坐在那被灌酒的就是他自己。
赵澄也不在意,坐在一个角落里,观察着周遭环境。
“殿下,殿下我们……”
贼毛在旁边忍不住了,口水直流。
赵澄拍了一下他的脑门:“别给我废话,老老实实坐着。”
贼毛一脸委屈,只能嘟囔着,看着别人怀里的女子,过眼瘾去了。
在街上闲逛的时候,赵澄认为,这宁古塔的消费能力不行。
但一进青楼……
这种观念就被打破了。
宁古塔是流放之地,但穷的是百姓,此地不乏曾经的达官显贵,尽管被贬谪流放,那也不是寻常百姓可比的。
由奢入俭何其难。
一掷千金的场景,在青
楼早已不足为奇。
二人刚刚坐下,恰遇两个大腹便便的商贾,为一花娘争得面红耳赤,在场中引起众人围观,最后其中一人,硬是豪掷五百两纹银,拿下这个花娘的一夜归属,这才作罢!
无疑,胜利者不仅得到了花娘,还满足了自己的虚荣,还有别人那或真或假的尊重。
赵澄看着,仿若时空错乱,这岂不就是古代的榜一大哥?
在场这种人,看来比比皆是。
有机会啊……
赵澄嘬了一口小酒,心中有了定数。
“哎呀,王员外也来了?”
“哈哈哈哈,董掌柜不是也在吗!”
“嘿嘿,那是,今日可是秦大家的开阁之日,怎能不来凑热闹?”
“看来董掌柜有点想法啊!”
“啊哈哈哈!”
坐了一会,热闹非凡的环境中,议论纷纷。
赵澄听得眼睛一亮。
怪不得今日这水月阁车水马龙,挥汗如雨。
合着自己是赶上了这秦婉儿的开阁之日?
关于秦婉儿,这就要再说回赵澄此时所在这水月阁。
水月阁的名气,大多来自于那神秘的第一花魁兼老板,秦婉儿。
传闻这从未露过面的秦婉儿,风姿绰约,天香国色,才情出众。
赵澄的原主,也是这水月阁的熟客了,但记忆中,这秦婉儿从来没有露过面。但虽如此,人人都知道此女不是简单人物。
水月阁的各种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