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油诗后,他自信可以凭着记忆中的亘古名诗,力压群雄!
不过徐芷这份情谊,徐信牢牢记在了心中。
一道恢宏空旷的钟声响起,众学生纷纷往考场走去。
徐信留了个心眼,看看这些人一般水平如何,便排在了稍后几位,老神在在地等着叫到自己。
这场考
核是现场作诗,类似即兴创作,口头对诗后,再由考官记录成绩。
除了两名即兴出题的考官,还有一位眼袋比眼睛都大的主考官。
倘若听见比较出色的诗句,就眼袋一眯,细眼中出现一丝精光,和蔼地垂问:
“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学生刘敏。”
“哦,是刘文儒家的小子吧?呵呵,虎父无犬子啊!有出息。”
刘敏低头含笑,装腔作势地谦让道:“大人谬赞了……”
而写得不好的,根本不配主考官留神听,被两个普通考官高声呵斥:
“钱铎,你是不是还没睡醒?有没有听到题目是什么?跑题,不合格!”
“孙星平,你自己读出来没有觉得别扭吗?最基本的平仄都达不到,不合格!”
由于今日有皇子考核,皇帝稍后会亲临,因此考官卡得格外严格。
后面的学子哆嗦了起来,“公开处刑”的紧张气氛,在书院渐渐弥漫。
“下一个,宋文采!”
宋文采听到考官召见,有些挑衅的瞥了一眼徐信,随即大步上前。
“考官大人,学生写的诗名为大风!”
宋文采说完,便摇头晃脑的念了起来。
“江山一笼统,”
“井上黑窟窿。”
“黄狗身上白,”
“白狗身上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