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要钱吗?
这种事能难倒他李恪?
想当初他好歹也是收账达人好吧?
从卢国公府出来,看着手里的这对寒玉玉佩,李恪一时高兴极了。
这玩意儿怎么着也能换个几万贯吧?
看不出来啊,老程家还是挺有钱的不是?这种稀罕玩意儿都拿的出手?
看来以后可以多找几个机会,狠狠啃他几口。
而另外一边,梁国公府内。
房玄龄一脸沉重的坐在院中石桌旁,手里拿着一本《大明宫重修财政预算》,一时头疼。
而这时,房遗爱急匆匆的从外面跑了进来,“爹啊!”
房玄龄闻声皱眉,喝道,“何事惊慌?此乃天子脚下,百官首前,如此大惊小怪,成何体统?!”
对外,房玄龄可谓宽平,以缘饰以文雅。
可对内,对自己的两个儿子,房玄龄那不是一般的严苛。
不过这又有什么用?
到头来他的两个儿子没一个成器的,还是得去找李恪合伙做生意。
房遗爱被一番训斥,当即乖乖站好,猛咽了一口口水后才道,“爹,刚刚收到消息,程老伯捐了。”
“什么捐了?大家不都捐了?”
房玄龄不以为然道。
可是他心里清楚,虽然朝廷的文
武百官都捐了钱,但这要达到修成大明宫的总体预算,还差不少。
听说楚王奉旨收纳捐款,也不知到底还差多少
他正想着,房遗爱却忙道,“不是这个捐了!儿说的是,楚王去了一趟卢国公府,程老伯又捐了一大笔!”
“嗯?”
“楚王去了卢国公府?”
“程知节当真又捐了一大笔钱?”
房玄龄神色一顿,立马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
眼见房遗爱连连点头,他的脸色瞬间下沉。
楚王居然让程知节那铁公鸡拔毛了?
他怎么办到的?
正自纳闷之际,房遗爱又道,“爹,楚王殿下正朝咱们府这边赶来呢。”
“什么?!”
房玄龄闻声一惊,急忙抬头朝大门看去。
关门?不关?
关还是不关?
不关门肯定要掉块肉,关了门可能会掉脑袋。
不对,我怕什么?
我本来就没钱,楚王难道还能逼死我不成?
想着,房玄龄当即朝着房遗爱道,“去把今年陛下赏赐的御茶拿出来泡上。”
房遗爱以为房玄龄是要好好招待李恪,一想到自己跟李恪还有合作关系,当即慌不忙迭的去了。
不多时,李恪抵达。
“哎呀楚王殿下,许久
不见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房玄龄客套的寒暄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李恪很熟呢。
而李恪见到房玄龄如此,当即也是客套不已的道,“是啊是啊房大人,上一次咱们还是在军器监里见过,这一晃,又是三天零五个时辰过去了啊,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三日不见,还真是想念!”
闻声,房玄龄的脸当时就黑了。
在院里坐下,房遗爱正好泡好茶过来,见李恪已至,急忙就要见礼。
李恪抬手道,“二公子不必拘礼,咱们也算是合伙人了,以后有什么事咱们商量着来。”
房遗爱听到这话,喜不自胜,急忙朝着李恪躬身致谢。
而另外一边的房玄龄听到这话,纳闷道,“殿下与犬子是合伙人?”
“啊?二公子没跟你爹说嘛?咱们的烟花厂不是马上就要开工了?”
李恪也是十分诧异的看向房遗爱。
房遗爱闻声当即朝着房玄龄笑道,“爹,儿跟楚王殿下最近在合伙做生意”
“这!”
房玄龄当时就愣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李恪居然把他儿子拉了进来。
但转头一想,他又觉得不对劲。
李恪怎么会知道重建大明宫
的事会牵扯到朝臣呢?还提前把自己儿子牵扯进来了?
难道说,李恪早有谋划?
从他向陛下申请承建大明宫的时候,他就开始计划了?
那不对啊,他如果早知道重建大明宫需要朝臣捐款,那为何不一早就向陛下说明?也好过再去军器监里待了十多天,搞个山地炮出来
啊不对!
他搞山地炮是为了一字并肩王的爵位!
有了这个身份,他再来向我们这些朝臣要钱,那岂不是易如反掌?
那可是位同于太子的亲王爵位啊!
一思及此,房玄龄只觉惊恐,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楚王李恪,现如今已是一字并肩王,自己虽是丞相,但明显奈何不了他。
再加上他又把自己儿子拉了进来,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说不定今天自己还是梁国公,明天就变成天牢里的死囚了。
啊这
他居然来阴的!
再这一想,房玄龄直恨得牙痒痒。
但想让他出钱,只怕光凭这,还不够!
“原来是这样”
“那未知殿下今日前来,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