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稳住心神,房玄龄立刻恢复了以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
李恪哪里知道他面
上如此模样,其实心里早就绕了一百八十个弯,闻声当即道,“是这样,父皇让我来劝劝大人,钱这种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说白了没什么大用。”
“这次重建大明宫耗资甚巨,父皇的意思是你们这些文武大臣多少再意思意思,日后大明宫建成,父皇必定会让史官在书上给诸位浓墨重彩的添上一笔。”
“你看如何?”
到了房玄龄这儿,阴谋诡计显然是没什么用的,还不如直接来。
毕竟要论阴谋诡计,他房玄龄在大唐自称第二,还没人敢称第一。
想当年玄武门之变,不就是他在暗中谋划的?
在他面前玩弄阴谋诡计,那岂不等同于在关公面前耍大刀?没事找事?
可房玄龄听到这话,也是一怔。
他原本以为李恪怎么着也得委婉点,至少应该在暗示中表达要钱的目的。
可谁想到李恪一上来就说这“大实话”,一时之间倒让他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毕竟李恪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又是陛下,又是史书的,听起来好像这笔买卖很划算。
可实际上呢,谁不知道这钱进了你楚王的腰包,那就等同于扔进了水里?泡都没一个。
你小子,还真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