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发粮食,能发多少?按人头还是按户,你知道我一顿能吃多少吗?这些都是问题啊,你怎么总是想的这么简单?”
“我……”
“还有,种桑树谁都愿意种,可我们没
有缓和的时间啊,你瞅瞅,按照这样强硬的态度执行下去,我估计明年又得有不少百姓卖地换钱,然后买桑树种植,这就是一个死路!”
没等李恪回应,葛大叔说出乐最关键的话。
那就是按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土地又会集中在江南大户的手中,跟现在没有区别,甚至比现在更苦!
不觉间。
天色昏暗下来。
聊了整整一个时辰,李恪能使没跟这群百姓聊出来个所以然。
唯独明白的就是钱和粮食的问题。
用葛大叔的话说‘种什么都是种,关键就在于眼下没饭吃,换个种的会饿死一片人’。
这话可是正儿八经的实话。
回到小茅屋。
李恪刚走进屋就瞧见顾怜茵正在灶前捣鼓什么,便凑上前去:“你在干什么?”
“我,我听人说了个方子,想要试试看。”
“方子?什么方子。”
李恪吧唧一下嘴,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禁笑了起来:“一个千里还不够吗?”
“殿下不能只要一个孩子……”
顾怜茵红着脸低下头。
“傻妮子,你应该好好享受享受生活才是。”
李恪淡然轻笑:“再坚持坚持,我们马上就能离开这里了,我快要得到我想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