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啊。”
不管李恪怎么问,程尧从始至终都要说一句话回复,那就是‘我不知道’。
显然是有人曾经叮嘱过他。
这不是李恪阴谋论,什么时候都在想着背后有人。
而是程尧的态度以及他说话时的状态,根本就是习惯使然。
这种做法最大的好处就是身后的人怎么帮他,
他都可以以一种不知情的身份来应对。
即便是事情败露,还可以找来替罪羊。
又问了几遍之后,李恪皱了皱眉头伸手拍了拍程尧的肩头,转头看向王玄策:“你们俩的身形好像差不多啊。”
“是啊,怎么了?”
王玄策想都没想回答了一句。
话音未落,王玄策一翻白眼,他似乎是明白了李恪要做什么。
一刻钟之后。
换上程尧衣衫的王玄策被留在了地牢内。
好在王玄策从来不挑住的地方,再加上整个地牢被打扫的也很干净,倒不算是煎熬。
将打晕的程尧带走后,李恪便回到了书房。
他有一种感觉。
一种天策府还会第二次遇袭的感觉。
若是还有第二次遇袭,李恪不介意让他们就走王玄策假扮的程尧。
是夜。
李恪来到关押那几名黑衣人的地方。
漆黑的柴房。
一共九人,全都被吊在半空中,身上伤痕累累,却没有一人张嘴说过一句话。
这是李恪专门为他们打造的地方,门口连接这机关。
只要是他们机关没关的情况下,他们贸然闯出门,迎接他们的只有无数的箭矢。
就算是李恪自己遇到这样的机关,也都要掂量自己几分几两,更别提这些李恪的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