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三个月的俸银我可还记着呢!
看着小才人吃瘪的表情,贺临璋笑笑道:“差不多了,起来吧,该歇息了。”一边说一边起身,扯过崭新的里衣,强行包裹着人,抱上了床。
帷幔放下,灯烛熄灭到只剩下一根,贺临璋的吻便铺天盖地而下,陶顔言很快就酸软无力。
“唔,看来顔言确实很想念朕。”贺临璋很满意,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啃咬,身下动作不停。
“陛下,我真的好累,能不能,唔……”可怜弱小又无助,只能哭唧唧。
自从在路上留下陶顔言后,一连多日,贺临璋心里都不舒坦,便也没宣任何人侍寝。他又是二十五岁血气方刚的年纪,一见娇软小才人哪里还能忍得住的?
这一夜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