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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儿病重,是因为她爱我爱得深沉,我不能这样离开,我就在这里等到她醒过来。”
槐序转身回去,将傅文渊的声音隔绝在大门之外。
“夫人,他还是不走,再跪下去怕是外头人要说我们侯府狠心。”槐序瘪瘪嘴,她都快恨死傅文渊了。
云舒然正在给云母讲笑话逗趣儿,听见槐序的禀告没什么情绪变化。
“那就将傅文渊做过的事情写在大红纸上面,派几个人轮流念出来。找几个人混到人群中,帮他好好回忆一下自己做的事情。”
傅文渊这个做法无非就是想让别人觉得他痛改前非,情真意切。
那就让人们时刻清楚,他的所作所为。
槐序觉得这个法子真妙,果然什么都难不住她家小姐。
云夫人慈爱得摸摸云舒然的头,四年时间,云舒然从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成为如今直面困难,步步精准的一家主母。
她在侯府几十年都没有这份成长,是傅家逼着她长成现在这样的。
不如就趁此机会离开傅家。
云夫人动了让云舒然和离的心思,她的女儿不该被这样的男人连累。
但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都没有听女儿提起过要和离,她心里打鼓。
新婚的时候她见过舒儿看向付文艳的感激眼神,也曾听闻舒儿在廊下期盼地望着前院。
云夫人试探着问:“舒儿,不如和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