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和人就是有差别的。
相比于傅文渊那个混账,他们的笑外孙就就天边的彩云。
昭信侯笑道:“栢策这孩子,当真是有孝心。舒儿,你这儿子教得不错。”
昭信侯夫人也点头附和:“是啊,这般懂事的外孙,我们也算是有福气。”
听到长辈们的夸赞,傅栢策的耳尖微微泛红。
他依旧保持着沉稳的姿态,只是默默地站在云舒然身边,眼神中流露出坚定的守护之意。
云舒然一点傅栢策的脑袋,轻声提醒道:“栢策,还不快叫外公外婆?”
傅栢策恍然大悟,连忙行礼:“外公、外婆安好。”
昭信侯夫妇笑得更欢了,昭信侯伸手拍了拍傅栢策的肩膀:“好孩子,你母亲和大舅舅都不是让人安心的,你以后常来看看我们这两个老人,让我们安心。”
傅栢策乖巧点头应是。
他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外祖父母,一直压抑的眼泪,顺着鼻子酸胀落了下来。
云舒然轻轻握住他的手,什么话也不用说。
时光如水,悄然流逝。
转眼间,灾民审判的日子已然来临。
云舒然和三个丫鬟站在半山腰的看台上,往下望去。
京郊刑台上,长公主和宋清影被押上高台。
台下,数百名灾民和百姓聚集,手中握着泥巴和脏雪。
当长公主和宋清影出现的那一瞬间,愤怒的浪潮瞬间爆发。
“打死这对母女!”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妇人尖叫着,将手中的泥巴狠狠砸向台上。
“视人命如草芥的黑心妇!”一个中年男子红着眼睛咆哮,脏雪砸在宋清影的脸上。
泥巴和脏雪如雨点般落下,长公主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无声滑落。她曾经高贵的衣裳已被污秽覆盖,发髻凌乱不堪。
她沉默着,心事如万重大山,将她整个人压得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