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也许有道理,我看要不这样,你修书一封,等到明年开春,让那小子相信办法,安排你去汴京吧。
比较是一个人在打拼,难免会考
虑不周的地方,你在的话,倒是可是时时提醒。”
黄神医想了想,对苏东坡说道。
这句话一出口,其实已经意味着黄神医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钟粟的幕僚之一。
可苏东坡似乎并没有觉得不妥,他也不知不觉地进入了这个角色。
“那倒未必,也许我留在惠州更好。
钟粟这小子,如果非要设法让我回到汴京,肯定有不少办法。
但如此一来,反而只会让别人举得,我就是钟粟的人,那些已经忘了我的人,恐怕会被叫醒。
这样做的后果,恐怕只会给钟粟招来祸患,你们觉得呢?”
苏东坡深谙官场的道道,他算是一个官场失败者,但作为失败者,他对官场的鬼蜮伎俩反而看得更清楚更明白。
这样一分析,黄神医也算是明白了。
“苏学士,也就是说,您只要呆在惠州,钟先生只会更安全,你自己也不会招惹到谁。”
梅夫子也算是懂了,这里面还学问不少。
“正是这个意思,咱们还是该喝酒喝酒,不要再添乱了。”
苏东坡笑着,他已经迫不及待了,这何振去忙了,菜还没上来也就罢了,这酒怎么也上不来。
他正想着,何振带着小二,亲自送上了两坛酒。
饭局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