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嘲讽,转头又看向老鸨春娘。
“这老东西说的,是真的?”
嘭!
苏全将酒杯重重地摔在桌上。
“你小子!别不知好歹。”
老鸨却只叹一口气,随后点头。
她原本很是看好怜春,更想将其买出来。
谁知问一圈,才知道只有尚书才能放任。
她就熄心思,想出这么个亮相会,希望一把,将银子捞足。
赵权见老鸨点头,又看一眼满脸怒火的苏全,仍旧一脸淡然模样。
“不就是个尚书吗?本公子的面子
,他还不敢不给。”
听到赵权的话,苏全面露惊讶。
老鸨却满脸惊喜。
苏全,是朝堂大佬的第一走狗。
年轻公子是背景深厚的权贵子弟。
这两人,若真针锋相对起来!
怜春的价格怕是,天都挡不住。
她立刻拱火道:“二位爷,千万别为怜春起争执,伤和气,那不好啊。”
“怜春,她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辈!两位不值得,为她大打出手。”
“唉,若礼部能退回奴家租用怜春的银子就好,这不用让两位爷如此为难啊。”
赵权听着这老鸨的茶言茶语,感觉越来越有前世绿茶女那味儿。
他不由得心中一阵恶寒:“行!别说了!你花多少钱,我出双倍。”
“妈的,你们眼里还有没有老子!”苏全一拍桌子站起来。
“来人!”
苏全一声怒吼,怜春的房门立刻被人暴力推开。
两扇房门嘭嘭两声撞在墙上,发出咔啦啦的门轴断裂声。
随后,几名大汉从外面冲进来。
虽说,他们手中都没有武器。
但,那些身高八九尺、体重没两百都有一百八十斤的壮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这让老鸨突然就紧张起来,生怕苏全仗着宰相府的威势,将怜春硬生生掳走。
她连忙起身安抚:“苏爷,您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