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先打兖州!”多尔衮一拳砸在地上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决绝。
说完之后,他看多铎的脸色有点不对劲儿,赶紧补了一句:“十五弟啊,咱们兄弟俩是一条心的,这是我唯一的愿望了,你可得成全我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恳求和无奈。
多铎笑了笑说:“十四哥你说得太严重了。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嘛。你指哪儿我打哪儿就是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和调侃,仿佛是在缓解紧张的气氛。
多尔衮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我打算再休整五天然后穿过蒙山往西走。先拿下费县再攻泗水最后直逼兖州府杀了鲁王屠了城好告慰我们八旗将士的在天之灵!”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激昂和愤怒,仿佛要将所有的仇恨都倾泻在兖州城上。
“等等!”多铎指着曲阜问:“咱们为啥不打曲阜呢?”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好奇和疑惑。
多尔衮白了他一眼说:“曲阜有孔府啊那是圣人的地方咱们不能随便动它。”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和谨慎。
多铎冷笑了一声说:“孔府再尊贵又能怎么样?咱们的铁骑可不怕它!而且要是衍圣公能投降咱们还能收拢天下士子的心呢!”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和野心。
多尔衮摇了摇头说:“衍圣公虽然不足为惧但他也是咱们可以利用的工具啊留着他对咱们有好处没坏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深沉和算计,仿佛是在权衡利弊得失。
于是兄弟俩就这么定了下来,准备一起干大事儿去了。他们站起身来,望着远方的天空,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胜利和荣耀。秋风拂过,带着一丝凉意,也带着一丝战前的肃杀之气。他们知道,这场战争将是一场生死较量,但他们也相信,只要兄弟同心,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多尔衮和多铎刚在营帐内商议完军机要事,外面的天色已渐渐暗淡,营帐外,几位身经百战的将领鳌拜、图赖等人,步伐匆匆,神色凝重,他们迅速走近多尔衮,恭敬地行礼,齐声高呼:“拜见睿亲王殿下!”声音中带着几分敬意与急切。
多尔衮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那“睿亲王”的尊号,此刻在他听来,既是一种无奈的提醒,也是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他深知,一旦回到盛京,这荣耀的爵位将不再属于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
正当此时,豪格的身影也出现在众人视线中,他步伐稳健,举止得体,向多尔衮行礼,称呼道:“睿亲王叔,十王叔。”多尔衮望着豪格,心中五味杂陈。想当年,两人为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明争暗斗,剑拔弩张,如今自己势力削弱,未来或许还要受制于他,这份憋屈,让他心头更加沉重。
豪格并未察觉多尔衮内心的波澜,直接问道:“睿亲王叔,此次入关为何会遭遇败绩?损失是否严重?”言语间,透露出一丝关切,却也难掩对局势的忧虑。
多铎见状,连忙上前,将多尔衮兵败的前因后果及后续打算一一详述。豪格、鳌拜、图赖等人听后,先是为阿济格和遏必隆的不幸牺牲感到悲痛,随后便陷入了沉思,试图寻找破局之策。
鳌拜,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将,终于开口:“睿亲王、十王爷、肃亲王,我有一计想说。”
“说吧,不必客气。”多铎性情急躁,抢先回应。
豪格也不甘落后:“说吧,我们都听着。”
多尔衮深知自己今非昔比,不再在这些细枝末节上计较,缓缓道:“请讲。”这一个“请”字,让鳌拜都不禁一愣。昔日的睿亲王,何曾如此客气?这变化,实在令人唏嘘。
鳌拜定了定神,沉声道:“三位王爷,我想留下明朝的一位藩王,无论是衡王还是鲁王,用以一命换一命。”
“何意?你打算带他回盛京?”多铎不解,以往他们对明朝藩王都是格杀勿论,即便不杀,也会押往辽东为奴。
鳌拜摇头否定:“非也,我想借此与明朝交涉,用他一位藩王的性命,换回多罗武英郡王和遏必隆的遗体,让他们能魂归故里,安葬于盛京。”
此言一出,多尔衮、多铎、豪格、图赖皆低头沉思,脸上难掩哀伤。阿济格与遏必隆战死沙场,他们的英魂理应回归故乡,得到安息。
图赖担忧地问道:“倘若明朝不同意,该如何是好?”
多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就让明朝的藩王为十二哥和遏必隆陪葬!”此言一出,众人皆觉有理,鳌拜的提议便就此敲定。
商议既定,他们又开始商讨接下来的作战计划,气氛凝重而紧张。
而此时,另一边的郝摇旗已率领大军启程。三千精锐顺军,铁骑如龙,自大名府的南门浩浩荡荡而出,一路向南,逐渐消失在茫茫旷野之中。
行至南门之外,郝摇旗勒马停驻,三千骑兵也随之停下。郝摇旗将将领们召集至前,沉声道:“兄弟们,我有一条路能让你们发家致富,你们想不想走?”
“想!”将领们异口同声,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期待。
“但是……皇上不是命我们去援救大同吗?”一位将领疑惑提出,他们接到的命令明明是前往大同救援,而非寻财。
郝摇旗笑了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