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他想让我们为他干活,让他发大财。我们总不能就这么乖乖地被他们捉去,给他当长工吧。”
这个可能彭脱已经想到了,要是不想被幽州骑兵俘虏,就要想办法离开颖川。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摆脱幽州骑兵,跳出幽州骑兵的包围圈,冲到汝南去。想到这里,他朝黄邵点点头。
“我也不想去给他当长工,可是我们打得过他们吗?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要多准备粮草,然后找个机会跳到汝南去。”
“可是我们如何才能跳到汝南去呢?他们可是骑兵,我们两条腿怎么跑得过他们的四条腿?再说南边又有白水河拦着,就是想跑,一时半刻也弄不到那么多船只。恐怕等不到我们渡河,他们就会赶到。”
一说到这个问题,彭脱就头疼。这几天他几乎是较尽了脑汁,然而动脑筋这活却不是他这种粗人干的,也没有想出个逃脱的办法,难道就这样真的被他们抓去卖苦力?
“报告将军,我们在放哨时抓到一个算命的。”
彭脱和黄邵正在大帐里讨论黄巾军的去向,半天也没有商量个结果,不知道黄巾军的下一步该何去何多,还在为幽州骑兵头疼,那些哨兵就跑了进来,说是抓到个算命先生,彭脱不由得有些恼火。
“你们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你们抓个算命先生干什么?
“将军大人,那算命先生一边走,还一边唱,说什么‘颖川黄土,死亡之地,大祸临头,呜呼哀哉。’我们怀疑他是官军探子,才把他抓起来。”
“哦,还有这事,快把他带来。”
不一会,哨兵就将那算命先生带了过来。彭脱和黄邵一看到张半仙的模样,脸上就露出一丝惊喜。这个时候能当算命
先生的,那肯定是个文化人,肚子里多少有些墨水,比他们这些大老粗肯定强多了。再加上这个张半仙看起来挺精神的,不象一般的算命先生,脏稀稀的象个乞丐。
“在下张灵,见过两位将军。”
“你是个算命先生,不好好地给人算命,如何说‘颖川黄土,死亡之地,大祸临头,呜呼哀哉。’你这不是扰乱军心吗?”
张半仙把他的麻布幌子轻轻地靠在帐篷支架上,慢腾腾地在蒲垫上坐下,一点也不客气,就象是到了自己家里一样。他抬起头,仔细打量了一会彭脱和黄邵,又很专业地问了问两个人的生辰,方才缓缓地说出一番话来。
“我从此地路过,见大营里隐隐冒出杀气,所以才有如此一说。现观两位将军印堂发暗,气色异常,又从两位将军的生辰推断,最近一个月以来,两位将军一直在走背运,而且不出三日,定有血光之灾。”
彭脱和黄邵大吃一惊,心脏也收缩起来了。他们本来就没有什么文化,又信什么太平道之类的邪教,平日里对鬼神、运道信奉的不得了,对算命先生的话更是敬若神明。慌得他们俩连忙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朝张半仙深施一礼。
“还望先生救我们兄弟。”
张半仙微微一笑,朝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然后闭上双眼,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张半仙念了多久,彭脱和黄邵忍不住正想开口发问,张半仙突然睁开了眼睛,朝他们又笑了一笑。
“两位将军是虎落平阳,霉运当头,恰恰最近又遇到了克星。必需想法躲开克星,渡过此关,才会云开日出,前程似锦。但是要想躲开克星,渡过难关,恐怕靠你们自己不行,还得贵人相助。”
彭脱一听说遇到了克星,就想到了幽州骑兵,他们不是克星还会有谁?可是如何才能躲得过去呢?听说还有贵人相助,立即喜出望外,只要还有希望,什么贵人也去请来。
“敢问先生,贵人在何方?”
张半仙两手交叉在胸前,又闭上双眼,嘴里开始念叼。这一次,彭脱和黄邵不再着急,耐心等着张半仙。过了好一会,张半仙才睁开眼睛,出了一口长气,向彭脱和黄邵点点头。
“贵人就在阳翟,他就是当朝皇上跟前的红人,中常侍张让张大人。”
虔诚的黄邵正听得起劲,猛地听到
说大太监张让是他们的贵人,立即瞪大了双眼,屁投上象谁突然扎了一针,几乎是从蒲垫上跳了起来,惊叫着对张半仙喊了起来。
“大仙啊,你就是大仙,你真神了,连这事也知道。那张让还真是我们的贵人啊,他与我们波才将军还有书信来往,那些书信现在还在我手里呢。对、对、对,你说的对,他一定会帮我们的。”
波才与张让的勾结,连彭脱也不知道,因为黄邵才是波才的亲信,波才的私人财物、信件都在黄邵手中。现在有了这个渠道,可以结交到张让,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他一迫大腿,也猛地跳起,随即竟然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张先生啊,你真是我们的福星,这下我们有救了,只要张让出面,谁还敢不给他面子?”
那张半仙显然被黄邵的喊叫吓了一跳,不过听完黄邵的话,却在心中庆幸,老天有眼,还真是让自己蒙对了,原来那张让还与黄巾军有勾结,这可是个天大的收获,不由得露出一丝得意。
“两位将军也不要高兴的太早,波才将军已经死了,你们与张让并没有交情。人死无对证,张让完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