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吴二人加入战团之后,六个人打成三对。李天目对陆铮,余波仲战武殿臣,吴七斗谢九成。
李天目再次打出“青龙乱舞”,陆铮急忙倒退,想撤到“青龙乱舞”的攻击范围之外,李天目步步紧逼。陆铮的轻功本来就不如李天目,倒行起来速度更慢,根本撤不出去,眨眼间被劈中数剑,心道:“我命休矣!”
这时,忽听吴七“啊!”的一声惊叫,李天目望去,只见他长剑脱手飞出,至于长剑是怎么脱手的?李天目没看到,估计是被谢九成用钢鞭磕飞的。
他猜的没错,吴七的长剑的确是被谢九成的钢鞭磕飞的。吴七丢了兵器,惊慌失措,这才失声惊叫。谢九成磕飞吴七长剑之后,钢鞭“泰山压顶”迎面砸去。
谢九成钢鞭出手之时,吴七还没从惊慌失措中回过神来,等他回过神来,再想躲避,已然来不及。心想:“今天就是今天了,我要归位。”
再有眨眼工夫,钢鞭就砸上吴七了,这要是给砸上,吴飞非脑浆迸裂不可,这条命就没了。
李天目见吴七危在旦夕,顾不得再追击陆铮,飞身过去搭救吴七。说时迟,那时快,李天目不到眨眼工夫便跃至吴七切近,一把将其推开。
谢九成一鞭砸空,见李天目站在面前,吓得魂不附体,惊叫一声,不敢再战,抹头就跑,逃命去了。
陆铮方才逃过一劫,要不是李天目去援救吴七,此刻他恐怕早已死于李天目的剑下。他也惜命,不想找死,于是效仿谢九成,也逃命去了。
李天目见陆谢二人逃走,并不追击,去给余波仲助阵。
那边武殿臣一钩接一钩照着余波仲好一顿刨,余波仲已经顶不住了,这时李天目赶了过去,说道:“大头,退在一旁,把
这厮交给为师了。”
武殿臣对战余波仲之时,注意力挺集中,没发现陆谢二人已经逃了,此时见李天目过来,这才发现已方只剩下他一人孤身奋战,心里暗骂陆谢二人不仗义。
他自知不是李天目的对手,想三十六计走为上,不等李天目动手,抹头就跑。李天目纵身一跃,落到他面前,将其拦住。
武殿臣心知以李天目的轻功,如果不想放他走,他是绝对逃不脱的,因而不再妄图逃走。站定之后,单钩护身,惊恐的看着李天目,以为李天目要对他不利。
上次李天目要了他的左手,这回兴许会要他的右手,如果右手也没了,他就废了,以后还如何能在江湖上行走?那就没得混了。
他不想再失去右手,想开口求饶,求李天目放他一马,可碍于面子,求饶的话没脸说出口,话到舌尖又咽了回去。
就在他迟疑之时,只听李天目说道:“朱常洪何在?带某家去见他。”
武殿臣见李天目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长出一口气,连声道:“可以,可以。”
李天目道:“前头带路。”
后宅厅中,朱常洪还在打马吊,他对陆铮信心十足,觉得陆铮一定能把李天目摆平。陆铮、谢九成、张槐、丁莽四人逃掉之后,都怕挨骂,没回后宅给他报信,因而他并不知道他们已经跑了。
武殿臣带李天目等人来到后宅,不想让朱常洪知道是他给李天目带的路,站在院中,指着北厅,说道:“世子爷就在那里,李大侠进去就是,在下不便相随。”
门开着,李天目等人步入大厅,朱常洪背对门而坐,没看见他们进来。他的一个小妾坐在他对家,见进来三个青年,不认识,随口问道:“你们是谁呀?”
李天目道:
“某家武当李天目是也。”他说这话时,声音并不大,但传入朱常洪耳中,却好似惊雷一般,吓得朱常洪身子一哆嗦,猛回头看,只见李天目等人就站在他背后。
此时他顾不上再打牌,没那么大的牌瘾,也没那么大的心,更何况即使他想继续打牌,李天目也不能让。
朱常洪怕李天目干掉他,想逃,可双腿已被吓软,瘫坐在太师椅上,站都站不起来,又如何逃得了?
李天目等人绕到他面前,他惊恐的看着李天目,嘴打哆嗦的问道:“你们……你们想怎样?”
余波仲虎目圆睁,瞪着朱常洪叫道:“那个小师太何在?”
朱常洪怯生生的说:“在牢房关着。”
余波仲揪住朱常洪前襟,把他从太师椅上提了起来,叫道:“带我们去牢房。”
朱常洪不敢不从,只得照办,连声点头应允。
余波仲叫了声“带路!”将他往门口一搡,他踉跄着倒走出数步,被门槛绊倒,惊叫一声,仰面朝天摔在地上。
那三位陪着他打牌的小妾见此情景觉得好笑,可又不敢肆无忌惮的发声大笑,怕朱常洪剥了她们的皮,只能以帕遮面,小声偷笑。
朱常洪这一跤摔得生疼,心中懊恼,爬起来之后,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狼狈不堪的带着李天目等人来到一处院落,这里便是王府的牢房所在。
有一个家丁在此看守,见朱常洪来了,过去给他见礼。朱常洪道:“去把那小尼姑放出来。”
那家丁拿着一串钥匙去放妙相,李天目跟在后面,余波仲和吴七也跟了过去,朱常洪站在原地没动,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