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
牟荣添原本想用这稀有的金色鲤鱼做食材,亲自下厨给李皎月做一道,她最喜欢吃的山东名菜糖醋鲤鱼,见胡侃犯起浑来,心想:“这个糖醋鲤鱼今天怕是做不成了。”
郭金站在一旁给胡侃帮腔
,叫道:“牟荣添,你快滚,你要是再不滚,老子也不客气了。”
牟荣添被胡侃逼得连连后退,心中不悦,刚想离去,这时李皎月从后宅步入厅中,见胡侃正向牟荣添进招,叫道:“二师兄住手,别再打了。”
胡侃叫道:“师妹,你别拦着我,让我废了这个王八蛋,给你出口气。”
李皎月叫道:“我的事用不着你管,你快住手,再不住手,我可生气了。”
胡侃一听这话,不敢再犯浑,收起拳头,叫道:“师妹,他都不要你了,你干嘛还拦着我?”
李皎月白了胡侃一眼,说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这时林德清和胜明也来到前厅,林德清咬着烟袋,满面怒容的瞅着牟荣添。胜明道:“牟大人,你过来了,快坐吧。”
牟荣添朝胜明尴尬一笑,算是打了招呼,却没有坐,对李皎月道:“皎月,我特地去黄河捞了条金色鲤鱼,想做你最喜欢吃的糖醋鲤鱼。”说着将水桶放在李皎月身旁,说道:“皎月,你看这金色鲤鱼还活蹦乱跳的,我多怕它挨不到京城。”
李皎月曾经和牟荣添一起去黄河捕捞过金色鲤鱼,知道这种鱼非常难得,暗想:“他是捕捞金色鲤鱼去了,并不是和田小凤在一起鬼混,我错怪他了。”心里很是感动,嘴上却说:“谁要你的破鲤鱼,快拿走,我不稀罕。”
牟荣添低声下气的说:“皎月,你相信我,我和田姐姐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李皎月还想再使使小性子,然而再原谅牟荣添,不料胡侃将一双大手伸入桶中,抓起那条金色鲤鱼,高高举起,叫了声“谁稀罕你的破鱼。”用力往地上一摔,“啪”的一声,那条原本活蹦乱跳的鲤鱼,被摔了个细碎。
牟荣添一怔,心头火气,瞪着胡侃,叫了声“
你……”恨恨的叹一声,转身就走。
李皎月被胡侃搞得措手不及,见金色鲤鱼被摔碎了,很是心疼,叫道:“二师兄,你干什么呀。”想把牟荣添叫回来,却终究没有开口,望着他出了宅子,泪水流了下来。
郭金暗自偷笑,心说:“摔得好,摔得妙,摔得我郭金哈哈笑。”
胜明责怪胡侃道:“老二,好好的一条鲤鱼,你把它摔成这样,你也太混蛋了。”
胡侃不服气,对胜明叫道:“你才浑蛋呢。”突然屁股烫得生疼,哎呀一声转回身,见是林德清拿着烟袋烫他屁股,叫道:“二叔,你干嘛烫我?”
林德清道:“你个混小子,和你大师兄说话也没大没小的,你真是欠揍,我烫死你。”说着又要拿烟袋去烫胡侃。
胡侃一边躲闪,一边不服气的说:“是他先骂我的,二叔为何不烫他只烫我?”
牟荣添回到北镇抚司宿舍,躺在炕上生闷气,夏枝溪走进来,问道:“荣添,鱼打到了吗?”
牟荣添道:“打着了。”顿了顿又道:“我走这些天,处里没什么事儿吧?”
夏枝溪道:“没事,清闲得很。”
牟荣添心情烦躁,出了屋子,在院中练拳,不停不歇,一练就是两个时辰,累得大汗淋漓,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去澡堂洗了个热水澡,回到卧房,倒头便睡。
次日鸡鸣时分,早早的起来,洗漱之后,站到夏枝溪房外,叫道:“枝溪,起来了吗?”
夏枝溪被他叫醒了,问道:“啥事呀?”
牟荣添道:“我还得去打鱼,处里的事,让扶舆盯着点。要是有急事,还去济南府黄河边通知我。”
夏枝溪道:“知道了。”
牟荣添骑着快马离开京城,马鞍桥得胜钩上挂着个木桶,他还要去黄河捕捞金色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