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百户惭愧的说:“新鲜的倒是有,不过我怕他挺不住,要是死了,就没得问了。”
李天目道:“要是他不招,留着也没用
,蒋大人不必有所顾忌。”
蒋百户一听这话,心里有底了,紧握住麦雄裤裆里的“鸟窝”,疼得麦雄撕心裂肺、杀猪般惨叫。
蒋百户叫道:“招不招?”
麦雄气息微弱的说:“不招,就是不招。”
蒋百户在上司眼前丢了面子,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将满腔的怒火诉诸掌中,咬着后槽牙,使劲儿握下去,麦雄“鸟窝”里的双蛋登时就碎了,疼的他惨叫声中昏死过去。
蒋百户恨恨的说:“蛋子都碎了还不肯招,这厮可真够硬的。”
李天目道:“看来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招供了,他也算是条汉子,就别折磨他了,送他上路吧。”
粉罗刹道:“别送他上路呀,我有办法叫他开口。”
李天目道:“你有办法,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粉罗刹道:“我会配制一种毒药,吃过之后,能叫他痛不欲生,他得求着咱们杀他,到时候不怕他不招供。”
李天目笑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粉姑娘了,不知此药难不难配制?”
粉罗刹道:“不难,只需几样毒物就可。”
许千户道:“是何毒物?我这就差人置办。”他很愿意给李天目帮忙,盼着李天目能在骆思恭面前给他说句好话,刚才没逼问出麦雄的口供,许千户既难堪又担忧。
心想:“这事儿要是传到骆大人耳中,让他知道我这么废物,连个口供都问不出,骆大人定要小觑于我,我就别指望再升官了。”听粉罗刹这么一说,忙主动请缨,想将功赎罪。
粉罗刹不想泄露毒药配方,婉言谢绝许千户的好意,叫王明途陪她前去办置。石生米不想做电灯泡,没跟着一起去。
许千户设宴款待李天目和石生米,酒过三巡,菜
过五味,王明途拉着粉罗刹,二人高高兴兴的回来了。
许千户吩咐仆人撤下残席,另摆上一桌酒宴,王明途和粉罗刹坐下吃喝。
李天目道:“老虎,东西备齐了吗?”
王明途道:“都齐了,粉儿累得够呛,先叫她吃口饭,一会儿再配制。”
李天目道:“不急。”
粉罗刹食量不大,吃不几口就饱了,说道:“我吃好了,许大人,给我找间空屋子,再送个捣药罐来用,我要去配药了。”
许千户吩咐仆人送粉罗刹去客房,给她准备捣药罐。
李天目等人继续饮宴,大半个钟头之后,粉罗刹端着一碗黑水回来了,笑道:“药配好了,只要给那厮喝下去,不怕他不招供。”
李天目见识过毒娘子的厉害,对粉罗刹的毒药很有信心,许千户不知粉罗刹的底细,觉得单凭这碗黑水不可能叫麦雄招供,吩咐侍卫把麦雄押过来。
时间不大,两个侍卫用担架把麦雄抬来,放在地上。王明途接过药碗,把麦雄踩在脚下,捏着他的鼻子,将黑水灌下。
那黑水又腥又臭,引得麦雄不住作呕。片刻之后,只见麦雄痛苦的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吱哇惨叫。
许千户见状,心想:“这药还挺厉害,不知能不能撬开麦雄的嘴?”
麦雄越来越痛苦,简直是痛不欲生,要是有牙齿的话,早就咬舌自尽了,他把脑袋往地上撞,想撞死自己。但双腿已断,丹田被封,重伤之下全身无力,想一头撞死也难。
许千户唯恐麦雄撞死,吩咐侍卫把他按住。麦雄实在是受不了了,叫道:“你们快杀了我吧,杀了我!”
李天目道:“只要你招供,某家就送你上路。”
麦雄痛苦的说:“李天目,你赢了,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