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宏数日未见远杳,也觉得晾了她这些时日火候到了,女人就是不能太娇惯,以往他不在府中她怎样都随她,现在他回来,那么一家之主的位置舍他其谁?
况且也不是如吉兰这般背景雄厚的,怎么敢这么硬气?
说着,便拍着胸脯保证,“母亲放心,儿子自会把他治的服服帖帖。”
刚刚结束晨练的远杳,还未结束沐浴,便听到外面气势汹汹来了一队人马,浴房的门板被拍得震天响。
“远氏,你可还在睡?日上三竿你不去给母亲请安,反倒呼呼大睡,可还有做儿媳的本分?”
远杳翻了个白眼,一边飞速披上衣衫,一边用内力给门板加了一层防护,以防外面的人突然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