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不楚,私德有愧,但到底这能力才华却不输任何一人。
“他呀,明明凭才华就能青云直上的,可却偏偏要靠后门博一个前程,你说说,何必呢?”
“听闻半月前,那沈太傅在勤政殿中待了许久才出来,我看他若是能多用些心在朝政上呀,来日史书必有他的一行功绩。”
沈砚听见这话的时候,是在藏书阁中。
说话的两位大人拿着书下楼去了,而沈砚靠在书架边垂眸,说不清这话是对自己的嘲讽还是肯定,若他答应亲近赵仲,落在外人的眼中就是他一人的攀龙附凤,他们认定堂堂天子绝不会非他不可,因此无论如何,全都是他的错处。
但若叫他推拒赵仲,他却总好像推拒得不成功,到最后不清不楚,又成了一片混乱。
沈砚低头看自己掌心,恍惚间觉得掌心又开始发烫。
许久后,沈砚放下书正要离开,胃却开始绞痛起来,他脸色有些微变,仓皇下了楼。
这胃疾是当初在宫里时就有的,因为他食无定时,再加上时常忧郁,也不知哪年胃疾就发作起来,疼得他死去活来,后来他让御医替自己看了一看,也吃了些药,基本也就很少犯了。
但或许是最近太过忙碌,眼下旧毛病却又疼了起来。
宫道上沈砚捂着胃只觉得越来越疼,他咬牙走着,想要走去太医院拿些药材,直到疼得受不住,连身子都靠在了墙上。路过的小太监看到这幕急急来问他如何了,问清楚后一下却又跑没了影,叫都叫不回来。
现在是午后,宫道上没什么人,沈砚只感觉额头上都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