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云辞晚身旁绕过去坐下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上去很是生气。
明明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听到裴昭安的声音她还是不免打了个哆嗦,她明显感觉到裴昭安周围的空气突然间变得更加冰冷了。
裴昭安口中的“又”,其实也就是一年前,许含章因出身寒门的缘故,没有家族可以依靠,科考的卷子便被人冒名顶替了,别说状元,连榜都没上,回乡后郁郁寡欢,一蹶不振。
前世的云辞晚心疼的厉害,又想起裴昭安曾说过的话,立刻拿了当年的信物找上门,求他查清这件事,还许含章一个公道。
却没想到,许含章的公道是被还回来了,自己却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云辞晚一时间都忘了她竟然还为许含章来求过这位令京城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大阁领。
见她愣神,裴昭安的脸色又黑了几个度。
“这次,恐怕帮不了你。”他拒绝的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