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也太搞笑了吧。
可叹张尤安还在考虑抓不抓苏首富,苏首富就开溜了,苏首富这会选择开溜,不是做贼心虚那又是什么?
苏首富应该是看形势不对了才溜的,苏首富原以为会一鼓作气拿下太子,没料到才半天就翻盘了,狡诈的苏首富自然是全盘考虑清楚了才决定先跑路保命的。
抓不到苏首富,最失望的应该是小捕头王伦,这是不是说明他小捕头王伦升官无望了?
林哲却不这么看,暂时抓不到苏华,那就掉头去抓刑部给事中马智东,他也有份参与指证太子。
对比一下就知,抓马智东比抓苏华更划算,同时还可打压一下刑部的嚣张气焰,于是就留下四十名捕快守在首富府守株待兔,其他人直奔刑部抓人。
在刑部抓人却出奇的顺利,都没人问你,更别提阻拦了。
大概是刑部的头头都不在,没人具体管事,也因为刑部太过于嚣张跋扈,一般都是刑部去别人那抓人,从来没人去刑部逮人。
林哲和小捕头王伦智取了马智东,一刻不停就回了开封府。
马智东在刑部被抓时,被捕快们封住了口舌与手脚,因而没得任何反抗,等到开封府大堂松开束缚后,马智东就开始嚷嚷了。
张尤安看到抓来的是刑部给事中马智东,那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问林哲:“怎么回事?怎么把刑部的人抓来了?”
林哲一脸不悦。
“别提了,苏华老奸巨滑,算到我们会抓他,他那一府子人全跑了。”
张尤安听完非常的不爽。
“那也不能抓刑部的人呀,抓了刑部的人,得有多大麻烦,那个曾侍郎马上就会到,你去对付他?”
林哲白了张尤安一眼。
“苏华为啥溜?做贼心虚呗,指证太子殿下这么大的事,你看谁敢扛?只要审出马智东是奉何人之令,三天之后南平王那就好交差了。”
“可这马智东也不好惹,他爷爷是一等子爵,虽无实权但马家在朝中也是有头有脸的,刑部那边更不是吃素的,你们去刑部抓人,他们的脸往哪放?”
张尤安此刻已成惊弓之鸟。
“马智东不好惹,那太子就好惹?刑部要脸,太子就不要了?他们动太子就可以,现在动他们就不行吗?”
林哲说着就有点小脾气了。
“那你别动用开封府的人去抓呀,他们会把账算到本权知身上的,本权知吃不消。”
张尤安这会是真着急了。
林哲火了。
“张权知,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开封府权知本来就是一临时性的,在开封府最多也就一年,是官家给你临了一年又一年,为啥?官家就是要你张权知做一把尖刀,要不是官家拼死保你干嘛,你早让三重臣干倒了,那还会在这开封府一妻二妾外加五千捕快,日子过得这般逍遥快活。”
林哲这番话说得义正言辞,张尤安听了不但气晕了,还气呆了。
总算明白自己为啥一直坐镇开封府,原来是皇帝与他们之间的博弈,是皇帝誓保太子的棋局。
看来这位林大人不简单,他哪里像刚入官场的人,他能够从常科进到殿试,这里边的故事就够扯几天了。
怪不得这位林大人会不留余地帮太子,原来是这样。
张尤安回过神了,看着林哲说道:“既是这样,那就开审吧,先拿下马智东再讲。”
林哲手一摆,问:“王伦跟他副手升总捕头与副总捕头之事呢?”
“本权知立刻叫师爷办理,我们先去审案。”张尤安讪笑道。
“还是叫王伦去审,我们审马智东,可能什么也得不到,另外叫江德守住开封府大门,无论是谁都不得放进来。”林哲说完摸了一下鼻子。
张尤安这会不敢不答应,林哲此刻已把张尤安拿捏住了。
不得不承认,王伦审案的确有一套。
那个马智东虽在刑部当差,却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王伦只是用大刑稍为的威胁了一下,酒肉之徒马智东就全招了。
原来当天晚上是梁王府管事叫马智东去的,马智东只是俯首听命而已,王伦审完叫马智东签字画押好便带着口供来找张尤安他们。
林哲看完口供,只淡淡的说了一句:“有点可惜,此刻那个梁王府管事该被灭口,我们始终慢了一点。”
张尤安说:“那是肯定的,谁还会等着你第二次进府抓人,我们要是拿这份口供给南平王看,南平王一定要我们抓捕梁王的,到时候我们是抓梁王还是不抓?”
林哲没有正面回这个问题,而是换了一种说法:“不是南平王要我们抓捕梁王,而是三天后我们要交凶手给南平王,不过三天以后就由不得南平王,到那时我们的这个态度要放强硬点,该闹腾就跟他闹腾。”
“可以这样么?”张尤安一脸的不相信。
都是东京汴梁城的大人物,谁都不好惹啊。
这时,开封府副总捕头江德来报,开封府门外来了两拨人,一拨是马智东爷爷马天方为首的马家人,另一拨则是以刑部侍郎曾墨为首的刑部中人。
两拨人都是气势汹汹,恨不能马踏开封府。
张尤安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