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摊,对林哲说:“你看大麻烦来了不是,马家和刑部都不是省油的灯,开封府有得闹腾了。”
林哲微微一笑道:“怕啥,大不了跟他们打一架,他们绝对不敢乱来,也就做做样子,你把大门守住了,不要让他们进来。”
“好的,大人。”江德应道,转身走了。
“那也不是办法呀,开封府被人堵门,传出去让人笑话还是小事,关键是府中进出怎么办?”张尤安就晓得算计自己那点芝麻绿豆的小事。
林哲对此很是不以为然:“又不是永远被人堵着,马天方那么大年纪能堵多久,还有那个曾墨也不可能像个傻鸟一样总站在开封府门外,曾墨是个滑头,能第二次来开封府就已经不错了,又不是他曾家的人废抓,你还指望他会博命,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林某这就出去会会这般人。”
语罢,林哲起身出了开封府会客厅,一旁的王伦立马紧随其后。
开封府大门外,捕快们正在跟马家的护卫及刑部的衙吏对峙。
马家的护卫很凶,有事没事总想往里冲,相反刑部的那些衙吏倒像是凑热闹的。
林哲一露面就被刑部侍郎曾墨瞧到了,刑部侍郎曾墨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他第一时间窜了上来。
林哲就一脸笑容站在那看着这些人,没有言语。
王伦和江德则赶紧站在林哲身旁护卫,生怕有人出手伤及林哲。
须知林哲对他俩来讲,实在是太重要了。
在开封府,一个小捕头要想当上总捕头最少要历经十年八年,并且这十年八年要看你的运气,还要看你跟开封府权知的关系。
你跟开封府权知关系好才有可能当上去,现在王伦和江德两小捕头一步登天,飞速就当上了开封府正副总捕头,你说他俩对林哲得有多感激。
刑部侍郎曾墨对林哲的笑容很反感,马上就大叫起来:“你们开封府是不是不想混了?竟敢上刑部拉人,谁借你们的狗胆?现在给你们开封府一次放人的机会,否则刑部就要强行闯入了。”
刑部侍郎曾墨这话简直是废话,根本没人附和,更不会有人理睬。
林哲鼻子动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几句。
“各位,张权知很忙,没空出来接待你们,不过张权知有句话要林某转答给你们,那就是开封府只是奉命抓捕马智东,至于是奉谁的命,开封府没有回答的义务,还有就是张权知已经很烦了,诸位识趣就自行离去,否则会有吃牢饭的机会。”
马天方闯了上来,大声质问。
“我孙儿犯了什么事,居然敢抓我的孙儿,张尤安摆什么谱,老夫来见他,居然把老夫挡在门外,你们开封府到底有没有规矩?”
马天方的这个气势还是可以的。
林哲瞟了一眼马天方,说:“提到规矩,你们有吗?你来见人家,人家不愿见你,如果你讲规矩的话早走了,何故还在这大吵,还有开封府只负责拉人,可没心情招呼你们。”
林哲这话一点没尊重一等子爵马天方,这引发了曾墨的不满。
“怎么哪都有你,先前替太子殿下讲话,现又替开封府出头,你以为你是谁?刚才就有人看见你带人去刑部拉的人,你手伸的蛮长嘛,敢到刑部拉人,开封府又不归你管,你管那么多干嘛。”
马天方年纪虽然大了,可耳朵非常的灵敏,听到是林哲带人抓的他孙儿,他立刻伸出手来抓林哲。
马天方手伸的有点长,一旁的王伦看到便稍稍用手一带,老态龙钟的马天方立马歪到一边去了,幸好马家的护卫眼尖,及时扶住了歪歪的马天方,不然马天方就要摔了。
这给了曾墨一点启发,曾墨心生一计,忙用脚去绊扶马天方的护卫,企图让护卫扶不了马天方,让马天方摔倒。
曾墨的小动作,江德瞧得是一清二楚,江德只轻轻出手便抵消了曾墨的小动作,曾墨的阴谋没有得逞,整个人是有点不爽的。
林哲哇了曾墨几句:“曾侍郎,亏你还是个吃官粮的,竟然想把爵爷绊倒制造混乱,你是不是想从中渔利?爵爷都这么大年纪了,你怎下得了这个手?还有马给事被抓与你们刑部是脱不了干系的,你仗得自己官大,总是逼着马给事做一些不干不净的事,出了事只假心假意关照一下,你们刑部就是这样对待下属的么?”
林哲的话虽轻,但分量重,都是马天方想听。
马天方霍地回过头来看着曾墨,眼神中喷出的火焰足以干翻曾墨。
曾墨一脸无辜,干笑着说道:“林大人,你不要血口喷人,更不要蓄意污蔑刑部。”
曾墨此刻急于把刑部洗白了。
林哲哪会给曾墨洗白的机会,继续道:“你们刑部向来是吃人不吐骨头,对下属如此,对外人就更狠了,马给事年轻不懂事天天被你们利用,出事了你们就把责任推给马给事,这像话吗?你们是不是看马给事好欺负?你们分明是不把爵爷放在眼里。”
这都哪跟哪,刑部哪有这么龌蹉,刑部是狠但那都是对外,对内还是关照有加的。
这位林大人讲的完全属于颠倒黑白无中生有,这位林大人分明是想挑起马家和刑部矛盾,好让开封府躲过一劫。
这是万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