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以往刑部跟开封府起冲突,都是在他曾侍郎指挥下大获全胜的。
如果这次来开封府要人,人如果没要到,反被开封府挑唆和马家起了纷争,那他曾墨的面子就丢大了,以后在刑部哪还有他曾墨说话的份。
曾墨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刚想雷霆出击给林哲一致命打击,以消除林哲对刑部的恶意攻击。
只听啪的一声,曾墨左脸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打曾墨的不是别人,正是脾气大的很的马天方。
曾墨被打懵了,也被打怒了,他想都没想就回了马天方一巴掌。
马天方怎么也没想到曾墨敢还手,这曾墨不但还了,并且还的有点狠,马天方直接被这一巴掌干翻在地。
马天方的贴身护卫这下急了,他们一边扶起马天方,一边向曾墨连甩了好几个巴掌,不然怎么替马爵爷找回面子。
曾墨被彻底打蒙了,脸上全是火辣辣的感觉,曾墨感觉自己受了很大委屈,他忍不住朝那些衙吏吼道:“你们是死人呀,还不过来帮手。”
看呆了的衙吏们这才醒悟过来,他们七手八脚的冲了上来,一面护住曾墨,一面抵住马天方的贴身护卫。
马天方这时也站稳了,一摸自己被打的老脸不禁怒火万丈。
当一等子爵这么多年,连小手都未曾被他人无礼碰触过,如今当众被人扇耳光,要是传出去还让不让人活了?
马天方牙一咬,喝道:“给老子打,狠狠打,往死里打。”
主子发话了,马家的那些护卫下人哪敢怠慢,他们一齐冲上去就一个字打。
刑部的那些衙吏是狠,可看到这架势还是有点心虚的,打真的了,这还得了,赶紧溜吧。
曾墨一声立喝震住了想跑的衙吏:“通通给老子上,谁要是敢跑统统下牢狱吃牢饭去。”
曾墨在刑部怎么说是二当家,有着不小的权利,他发话了,衙吏们自然不敢跑了。
此时不但不能跑了,还得迎上去和马家的护卫对打。
还好双方都有理智,没有拔刀,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两拨朝廷中人在开封府大门外大打出手,这是不行的,开封府一向公正廉明的,制止暴力责无旁贷。
开封府总捕头王伦在林哲的授意下,等双方打斗打累了才准时出手,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马天方一伙及刑部一干人等逮到了开封府大牢。
刑部侍郎曾墨即便被抓了态度还是不好,骂骂咧咧要见张尤安。
王伦极其的不耐烦,拿了块臭布堵刑部侍郎曾墨的臭嘴,是时候让这位刑部侍郎尝尝苦头了。
张尤安很惊讶事情发展成这样,原本他以为会跟这两拨人舌战,没想到这两拨人竟然内斗起来,到最后这两拨人会因斗殴被抓进开封府。
真是太惊喜太意外了,但这两拨人可都不是什么善类,尤其是那个马天方敢掌掴刑部侍郎,足见马天方有多嚣张了。
曾墨亦是心狠手辣之徒,抓这两个狠货进开封府,只怕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张尤安很不解林哲抓这两拨人,他们打累了,让他们走不就完了吗?
抓进来得给开封府带来多大麻烦,万一马天方耍赖怎么办?一等子爵不好惹,平日遇见了都是要躲着走的。
林哲可不这么看,一方是子爵,另一方是刑部侍郎,两拨人置大宋律法于不顾,公然在天子脚下开封府门外大打出手,开封府不抓,于理于法都说不过去。
御史可都在盯着开封府,开封府不容出任何岔子。
况且抓了这俩狠货,让他们吃几天牢饭睡几天草铺,他们就会长记性。
以后来开封府就得想想,开封府不是软柿子,不是谁想拿捏就能拿捏的。
张尤安虽不赞同林哲的作法,但他此刻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张尤安抖然之间感觉自己这二十几年的官白做了,论才华比不上这位林大人,论背景就更比不上了。
这位林大人真是深不可测,他的靠山十有八九就是皇帝,要不然三重臣早出手灭了他。
这么看来,明天的风暴只会大。
张尤安正想跟林哲商量如何应付这事之时,刑部尚书曹百里来了。
曹百里这次轻车简从,只带了一名书童来访。
曹百里来访的目的不用问,一定是为了曾墨这厮。
这个曹百里平日里总是笑咪咪慢腾腾的,收消息倒收的蛮快的,知道他的人又被逮了,这么快就赶来营救了。
张尤安对于曹百里这种笑面虎向来没好感,他一落座就对曹百里说道:“曹尚书,如果你是为了曾侍郎而来的话,那什么都不用讲,曾侍郎脾气暴躁,动手打了马爵爷导致事态严重,开封府必须从严处置。”
“张权知,按你的说法是曾侍郎打了马爵爷,那你干嘛把马爵爷也抓了?这不合情理啊。”曹百里不解的问道。
张尤安微睁小眼,耐心解释曹百里心中的不解:“曹尚书,那是因为马爵爷还了手,并由此引发了一场的斗殴,就在开封府门外,这合适么?他们这是在逼开封府动手抓人呀,他们是不是没吃过牢饭?又不好意思张嘴叫开封府送几份牢饭给他们尝尝,所以才在开封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