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的,他对于他哥顾云辰总是存着一种莫名的敬意,导致他对于顾云辰的许多事情都不敢去过问。
这种因为常年和顾云辰不亲近而产生的敬意,与对林隐早些年产生的敬意是完全不同的。
一种是亲情血脉上的敬意,另一种则是武力值压迫产生的敬意。
毕竟,他小时候干不过林隐,打架打不过,吵架吵不过,不服气就只有憋着。
如今,和林隐重新同床后的这段日子里,顾小北的睡眠质量好了许多。
晚上,他仍旧是习惯先上床,以此来无声催促在客厅的林隐快点到床上来。
十一月,天气渐渐冷起来,顾小北种植在阳台的豆蔻已经结出了黑色的小拇指大小的种子,叶子均已渐渐枯败。
十一月月中,距离他上一次和林隐发生肉体关系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快两个月,林隐时常用一种很微妙的眼神看着他。
顾小北低着头翻看自己的那本《庄子》,把卷边的纸张用手指碾出了毛茸茸的质感,直到林隐在旁边提醒他:“小北,你的书拿倒了。”
床头阅读灯的照耀着白色纸张上黑色的字,沙沙的翻书声夹杂着被子摩挲皮肤的声音,顾小北脸微微泛红,把书倒了一下,随后他听到林隐笑着打趣他说:“小北,你这次才是真的拿倒了,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事情?”
顾小北老实说:“你。”
“我就在你面前啊,你想我做什么?还是说你有什么事情想要和我说,是还要接吻吗?刚才没有吻够?可是你刚才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林隐单膝跪在床铺上,双手撑着,俯身过来,抽走顾小北手里用来装样子的书。
上个月,他们一起参加了池盛的订婚礼。
顾小北和池盛并未有多熟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