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主子的,对不对?”
指尖在脸上留下亢奋的温度,家老呼吸倏紧,眼神里情欲的火种霎时被点燃,方才那股子冷峭严峻化为乌有。他紧紧握住猗顿兰的手指,急促地说道:“是,我就是主君的一条狗,为您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猗顿兰弯了弯眼,露出满意的神情:“很好,听话的狗儿才有肉吃。你去,替我办一件事。”
听完吩咐,家老略显迟疑:“现在不是换库的季节,此刻派人清点高家粮种货存,是否有些太点眼.......”
猗顿兰一个眼神,家老慌不迭咽下后面的话。
猗顿兰目光阴郁,说:“高家一半的铺面都挂在猗顿商行名下,我盘点自家生意,掩人耳目给谁看?”
家老无言以对。
猗顿兰口气见缓,“话说回来,单凭几具尸身,尚不能断定此事必然和高铭有关联,焉知不是吕照梁贼喊捉贼,故意演了这样一出戏给咱们看?早点查明不好么,我是在给高家一个剖明心志的机会。”
家老清楚主君脾气,一贯的说一不二,闻言不再劝阻,默默应声。
猗顿兰面色转霁,忽而觉察到握着自己手指的掌心,已然冷汗涔涔。
他顷刻间觉得愉悦,这种三言两语间掌控别人情绪的滋味,总是让他心生迷恋。
猗顿兰不动声色抽出手指,勾住家老下巴,轻轻抬起,“这桩差事办好了,我重重有赏。”
那眼神里笑意隐约,仿佛有着摄魂夺魄的惊人魅力。家老五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