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不大好的进了房,立马问道:“怎么了?我妈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你别操心了,好好养着吧。”
“你什么都不用怕,也不用忍着,一切交给我。”他说着就抓起她的手想做她的依靠。
南归不着痕迹的抽出来,故作轻松的说道:“我能怕什么?别瞎想了。”
闻予看着自己空唠唠的手,对自己说:来日方长,如今最大的隐患都不在了不是么?
眼睛好了以后,他又将婚礼提上日程。
南归终于下定决心跟他表明不会办婚礼,闻予问为什么,她也不瞒着,刀是她捅的,但是不能再往丞西伤口撒盐了。
又是陆丞西,呵,她永远是最顾虑他的,自己在她心里能排上第几呢?没关系,他会慢慢的将前面的人一个一个挤掉,扒在她心里再也不出去。
光是以前关于她恋慕自己的回忆和臆想让他回味起来就甘苦层叠噬心蚀骨,不用说这一段时间享受她亲力亲为的照顾,与她日夜相伴的日子更是食髓知味,仅仅这样他就能感到幸福无比,若是两人能像她和陆丞西那样,此生就别无他求了。
有人将自己放在心上,小心珍藏呵护的滋味,尝过一次就上了瘾,他不想再戒掉,应该也戒不掉了,只会妄求的更多,只会越来越不知足。染上这种贪欲他甘之若饴。
他看着坐在陪护床低头给他睡衣缝扣子的人,仿佛陷入了一场圆满的幸福幻境,希望永远不要醒来。
闻予已经恢复了视力,行走坐卧也没有问题了,回到枫林雅颂的第一晚南归就打算搬出来,睡客厅也可以,这么大的空间,只有一间卧室属实有点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