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专家被这冰冷的话语吓得一哆嗦,脸上的笑容顿时僵在了那里,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不过,她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从短暂的惊恐中恢复过来,又重新堆起那讨好的笑容,赶忙点头哈腰地说道:
“是,是,徐董,我一定做到,绝对不会让您失望。您放心,我会全力以赴的。”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原本高傲得如同孔雀般的气势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的她在徐董面前就像一只温顺的绵羊,生怕惹恼了这位有着生杀大权的人物。
护士们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她们低着头,就像做错事的孩子。
眼睛时不时地偷偷瞟向徐董,那眼神中既有敬畏,又有讨好。
脸上原本谄媚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尴尬,像是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讨好,又害怕被注意到自己的不妥。
徐董没有再理会她们,他径直朝着病床走去。
他的每一步都迈得沉稳有力,皮鞋与地面接触发出的撞击声在安静得有些压抑的病房里回响着。
那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每一下都像是重重地敲在众人的心弦上,让每个人的心跳都随着他的脚步而跳动。
他走到床边,低头看着正在痛苦挣扎中的孕妇。
那一刻,他那威严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那是一种深藏在心底的情感,如同冰山之下的暖流。
但很快,这份温柔就被严肃和担忧所取代,他的眉头再次紧锁。
眼神中透露出对孕妇状况的深深关切,仿佛此刻躺在床上承受痛苦的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那两名保镖则像两尊门神一样,静静地守在病房门口。他们身姿挺拔,宛如两棵苍松,纹丝不动。
墨镜后的眼睛警惕地注视着病房内的一切动静,那眼神就像老鹰盯着猎物一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们的存在让整个病房的气氛更加压抑,仿佛给这里笼罩上了一层无形的阴影。
董专家见状,赶忙小跑着跟了过去,她拿起听诊器,动作略显慌乱地在孕妇身上检查起来。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这次接生对于她来说,已经不仅仅是一次普通的医疗操作。
更是关乎自己的声誉、前途,甚至是生命安全的大事,因为她不敢违抗徐董的命令。
她边检查边向徐董汇报:“徐董,目前情况不太乐观,产妇出血较多,情况有些危急。
不过您别担心,我会尽快处理的,我有信心保证母子平安。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试图让自己的话语听起来更有说服力,但那一丝紧张还是无法掩饰地流露了出来。
徐董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依然紧紧地盯着孕妇,眼神中的担忧愈发明显。
他低沉地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这个女人和孩子要是有任何闪失,你们都得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不大,却有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低沉雷鸣,
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仿佛死神的镰刀已经悬在了他们的头顶。
这让我不禁在心中猜测,这个孕妇和徐董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如此在意,却为何不送孕妇去更好的医院,而是选择了这个条件简陋的小地方?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接生开始,透过帘子那并不严实的缝隙,可以看到孕妇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就像一张白纸般毫无血色。
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她的额头滚落,那汗珠如同雨滴般,打湿了她的头发和枕头。
她痛苦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微弱,每一声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如同死神的召唤,让人心惊胆战。
董专家原本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明显的慌乱。
但她还是努力强装镇定,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没事,没事,都听我的。”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手上的动作也不像开始时那样自信了。
可是,意外还是无情地发生了。
孕妇开始出现大出血,鲜血如喷泉般迅速涌出,那刺眼的红色以惊人的速度染红了床单。
那红色仿佛是死神张开的血盆大口,要将孕妇和孩子一并吞噬。
整个病房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那紧张的氛围如同实质般压在每个人的心头,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董专家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惊恐。
她手忙脚乱地尝试各种方法,一会儿拿起这个工具,一会儿又放下,她的思维似乎已经陷入了混乱,完全没了主意。
她就像一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船只,在这突如其来的危机面前不知所措。
“不行了,这情况我救不了了。”
董专家终于放弃了,她摘下口罩,那口罩下的脸毫无血色,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绝望。
她无奈地叹息了一声,那声音仿佛是对生命脆弱的哀叹,又像是对自己无能的懊恼。
护士们也都慌了神,她们站在一旁,眼神中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