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古鸿意长舒一口气,仰在大红绸缎间望他许久,觉得自己哪怕失去大盗的眼睛,也是值得的。
很值得。
“我们去习剑。”白行玉忽然轻轻说道。
他们二人疏于练习许久了。不过日日陷入战事,倒也不至于手生。
作了亡命鸳鸯,以后的逃亡,还需要剑。
火烧明月楼时,他还很迷惘。但如今,白幽人想明白自己为何要使剑、为何要当剑客了。
不再是因为挥剑时招有定数的美感与快感。
因为,锦水将双泪能保护自己,保护古鸿意。
白幽人需要剑,来保护自己与重要的人。
白行玉朝古鸿意弯弯眼睛,眸子很亮。
他扯来衣衫披上,撑起身便利落翻下床去。
扑通。
呜。
腿为何软成这样。
又被挑断了手脚筋似的,整个人软成一滩雪水。
罪魁祸首坐在床边,撩眼看他,温柔地笑。
“……你穿的是我的衣裳。”
那个瓷人斜斜跪坐于地,强撑着要站起身,却又打着颤慢慢软下,站不好。
他套在大一些的红绸中,清瘦腰际在其中空荡晃晃,一对肩头滑出,他伸手去提起绸缎,却滑落更深。
眼睫涨上潮红,蹙眉盯古鸿意。
古鸿意故意不动声色,眼睛亮亮地望着他,逗他玩道:
“白大侠,你不是自己能走。”
“古鸿意都怪你……”
“你非要逞强。”
“…胡说,那之前还有好多次。好满。”
“哦,那下次在外面。”古鸿意思忖着他的意思,他不喜欢在里面么,古鸿意便正色道。
“……”
“谁提剑攻我来着?”两人莫名换了个吵架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