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乙的神志又混乱起来,她在这个拥抱里感受到了男子的体温和气息,她开始伸手尝试解陈天忌的衣服:“你真的……是陈天忌,你是吗?你是……你是吧。我要你……要你……” 陈天忌知道她此刻的欲/望已经战胜了理智,他也只是个寻常男子,面对这样的玄乙,他早就不可抑制地动了情。 但他了解玄乙,他若在这时候同玄乙有了什么,玄乙不会原谅他,更不会原谅自己,她素来是最会自苦的。 再毒的媚药,只要药效过了,情/欲便会消退。 陈天忌将玄乙抱得更紧:“馒馒。乖。别动。忍一忍就好了。乖,我陪着你。” 玄乙满腔的火气得不到发泄,化作无尽的恼恨和前所未有的大气力,她狠狠咬上陈天忌的肩头,像一头受了重伤、殊死一搏的小兽。 陈天忌只是因为疼痛轻轻颤了一下。 他伸手轻轻摸着玄乙的脑袋:“馒馒别怕,我在,我一直在。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