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翻这一个棋下偏了不要紧,要紧的是,南庸的白子落在了一个极为关键的位置,而且一子下去,锁住了黑子所有的出路。
棋盘上一大片的黑子,全死了。
“行了,行了,你赢了你赢了。”杨国翻生气的两只手在棋盘上胡乱搅了一通,打乱了棋盘。
“不玩了,不玩了,我要回京城复职去。”
南庸的笑永远都是那么平静和无赖,他一把拉着杨国翻,说道:“等一下。我们之前可是说好了,如果我赢了赌注,又赢了棋局,那么就是你杨国翻连输两局,你就不能回京城,而是要留在我宗南山,替我守山五年山方可离开。”
啊!
杨国翻的老脸上写着‘惊讶’两字。
但又如何呢,他既然答应了,就必须兑现承诺,他可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
只是杨国翻想不远,这个性情一向冷淡南庸,为什么要突然下山呢?
“南老头,我觉得自己这次是被你给框了,你是不是早算到了今年的武道大会,会发生变故?喔,我想起来了,你能夜观星向,又在这宗南山与万物灵力相通,你早知道结束,故意框我入局。”
南庸摸着胡子,看着杨国翻,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追问的好,因为我怕你知道了结果,会吐血而亡。”
听到这里,傻子也清楚了,南庸话里的意思,这个老家伙早就推算来了这件事,只是下了一个套等着杨国翻往里面钻。
“我们能不能打个商量,我留在宗南山三年怎么样?五年时间太长了。”杨国翻央求道。
“愿赌服输,这可是你说的。”
“那就四年,四年,真不能再多了,你知道我不喜欢安静,喜欢热闹的,你这宗南山,除了动物和树木,什么都没有,你要憋死我吗?”
这时一声鹤鸣,南庸飞身骑在白鹤的背上,仰天长啸,对杨国翻说道:“杨老怪,愿赌服输,可是你说的,五年就是五年,少一天都不行。不过你放心,我这次下山会替你视察华国四方,替你收集天下奇花和实识华国的年轻强者。哈哈哈。”
望着南庸消失的方向,杨国翻狠狠的踢了一下那块万年都没有风化的黑色顽石,他想把这块石头当成南庸这个坏蛋老头子,一脚给踢碎了。
只不过,顽石就是顽石,又怎么能随便踢碎呢。
南庸架着白鹤朝着宜州的方向飞去,他虽然是镇国将军,但是他也有家室,家里的那位小曾孙,算算时间也成年了,天赋这个东西还是要靠自己亲自引导才行。
李家出了这么一个人杰,他们南家怎么能落后?
李老头子,你在天有灵,是不是也该瞑目了。
算算辈份,这位南庸还与李斯文之前挂着亲,南庸笑了笑,真是后生可谓啊,后生可谓。
随后接到消息的便是京城的沈家与眼线遍布全国的穆家。
穆家自然不用多说,穆清风虽然不知道李长生倒底是谁,因为他并没有听过李长生这个名字,不过细细推想打电话询问了梁永生,从梁永生略代含糊的语言里他便知道了,李长生就是李斯文,正是一直以来帮着他们穆家的李先生。
想通了这一点,穆清风便吩咐朱子明从穆家的帐目里划出了一部份钱,投给红树林这个项目。
既然这个地产项目李先生要做,那么他穆清风当然要做一个顺水人情,把红树林这个项目替李先生做好,以做为对李先生的祝贺和报答。
此事一出,有急着抱大腿的,自然也有见不得人好的,比如沈家。
此时的沈欲龙坐在红酒庄园的大厅里,里面坐着一众沈家的亲戚,和心腹,第一个人的脸上表情各有不同,大家心情都藏着心事。
沈欲龙这段日子一直住在红酒庄园,庄园的院子还有李斯文当初与南蛮法师相斗而设下的结界。
那株被李斯文以灵力为肥料,催生的仙树,还有两只由蓝羽蝴蝶引来的神鸟,可谓是摆成了一下益寿延年的大阵。
而住在红酒庄园这个阵法里的沈欲龙,生活过的无比畅快,八十岁的年纪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变的一天比一天年轻了,对于女人的欲望也更盛了些。
坐在他身边的这位年轻小嫩模,正是他这段日子,日日升歌的受益者,小嫩模脸色红润的看着沈欲龙,眼神里是藏不住的享受,而厅里坐着的沈家众人,直接被她给直接无视了。
小嫩模的一双纤纤玉手,在沈欲龙苍老褶皱的皮肤上划过,勾起了沈欲龙的欲望。
咳咳,两声。
客厅正位上坐着的,有些像绞丝花的两位给拉了回来。
沈欲龙吩咐小嫩模回了房间,目送小嫩模离开的时候,还不忘送上一个香甜的飞吻。
“爸,你今天叫我们来,是因为什么事?”坐在沙发上的沈淑琴率先发问。
她是沈欲龙的三女儿,沈欲龙有四个儿子,老大沈书清,老二沈书衡,也就是李斯文的父亲,因为娶了李玉莲违背了沈欲龙的心意被逐出沈家,只得改名为李书衡,剩下的便是老三便是沈淑琴和常年在外修习武道的老四沈书哲。
“今晚找你们来,是想给你说一说,今年武道大会的新秀是一个叫李长生的人。我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