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 丰灵哄了很久,她依然咬死了否认。 李韧烦了,下了逐客令:“那便请夫人离去吧。”说罢,他起身。 “慢着……”子虚夫人捂着脸,声音不住地颤抖,“他的头顶,有没有一块铜钱大小的秃疮,还有……” 她哽咽得说不下去,缓了一会,又道:“耳朵后的夹缝里,是不是有一颗痦子……” 十九解开头颅的束发,又掰开耳后细看,叹息道:“夫人,秃疮是否恰好在发旋上,痦子在左耳后,黄米粒大大小……” 子虚夫人哀嚎一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怎么会这样……前些天人还好好的,还笑着跟我说话呢……老老实实一个人,谁也没得罪,怎么会这样……我想不明白啊!” “谁也没得罪?”李韧蹙眉,“子虚不是曾得罪了许观江?” “子虚得罪了许观江……”子虚夫人愣住了,忽地仰天大笑,再垂首时,两滴晶莹的泪滚落到地上,“说得对,子虚曾得罪过许观江,是我害了他……” 这一连串的反应落在丰灵眼中,让她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