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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4)(2 / 3)

中,奇怪的是季曜然把树根画的特别长,好像树根要穿破这幅画,扎根在人的身上似的。

顾明诚去看最后一幅画,画上有一只漆黑的铁笼子,笼子里关了一只鸟,似乎已经奄奄一息了。

顾明诚评价:“这三幅画怎么鬼气森森的?”

和他在季曜然房中看见的那些色彩绚烂的画完全不一样,要不是旁边贴着季曜然的名字,他都认不出这是季曜然的作品。

“是吧,我也觉得。”刘世昌道,“我当时就劝过他了,说这几幅画不像是他的风格,恐怕不太好卖。”

“但季曜然好像完全不在意一样,让我挂上去就是了。”

“后面有好几个慕名而来的客人,想买季曜然的新作,但是他们看见这三幅画,无一例外的都退却了。理由无非也就是您刚刚说的,鬼气森森,看起来不太吉利。”

“这三幅画挂了很久都没人买,我联系季曜然问他要不要把这几幅画带回去算了,他说不用,就在我这里放着吧。”

“但是我店里还要挂新来的画,我就把它们收到仓库去了。”

顾明诚问了句:“这三幅画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那我记不清了,有些日子了。”刘世昌说着问道,“警官先生,您为什么要打听季曜然啊,他犯什么事了吗?”

“他死了。”

“啊?死了?被人害的吗?”刘世昌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个度,他看起来很震惊,似乎真的不知道季曜然死了。

“案件细节我不方便透露。例行询问一下,刘先生,昨天晚上七点到十点,你在哪里?”

“我,我在湖滨商场和我老婆一起吃饭,之后去看了电影。”

顾明诚:“知道了,我会去核实的,您可以走了。”

刘世昌茫然地点点头,顾明诚趁机塞了张名片给沈玉溪:“有事联系我。”

说着顾明诚离开了墨青画廊,他给孙从南打了个电话:“孙馆长。”

电话很快便接通了:“顾警官,有什么事吗?”

“我想请问一下,季曜然那十二幅画是什么时候送到展览馆的?”

“上个月吧。”

顾明诚回想了一下,季曜然放刘世昌鸽子也是上个月的事情。

季曜然说自己画不了了,难道是因为去画展览会上的画了?

想到这里顾明诚问道:“孙馆长,那十二幅画我可以看看吗?”

“可以。”孙从南很爽快地答应了,“您什么时候过来呢?”

“现在吧。”顾明诚说着看了一眼导航,从墨青画廊过去的话,大概需要半个小时。

“行,那我在展览馆里等您。”

顾明诚来到了展览馆,孙从南已经在门口等他了,孙从南带着他来到了一个单独的展厅:“这就是季曜然送来参展的画。”

孙从南已经把画都挂在墙上了,中间还留了好大一块地。

“这位置本来是留给那幅镇展之作的。”孙从南解释道。

顾明诚去看那些画,用色依旧很饱满,画的都是一些日常风景。有金灿灿的稻田,大片的荷叶,还有飞舞的蝴蝶,看起来很温馨。

一个人的绘画风格怎么会突然间差这么多?顾明诚在心中想到。

“孙馆长,我看好了。”

“这就好了?”孙从南有些意外。

顾明诚点点头便离开了,他打开导航,输入了仁爱福利院。

大约行驶了一个半小时,车子在仁爱福利院门口停下了。

一个中年女人刚好从里面出来,手中还抱着一堆杂物。

“您是仁爱福利院的院长魏女士吗?”

女人点点头:“您是?”

顾明诚出示了警员证:“我有点事情想问您,您方便吗?”

“进来说吧。”魏淑霞道。

顾明诚跟着魏淑霞进了福利院内部,福利院内很空,东西都被搬干净了。

魏淑霞解释道:“这几年没人给仁爱福利院捐资,我自己一个人经营不下去了,我把孩子们送到了别的机构,福利院我准备关门了。”

顾明诚打量着魏淑霞,她的脸上长满了细纹,手上还有厚厚的茧子,看得出来为了操持福利院,她费了不少心思。

“魏女士,你还记得一个叫季曜然的孩子吗?他曾在仁爱福利院待过一段时间。”

“季曜然?”魏淑霞一脸茫然。

顾明诚补充:“他是一个很有名的画家。”

“哦,您是说然然吧。”魏淑霞恍然大悟。

“然然我当然记得,他一直都很爱画画,天赋也很高,之前还有名校里的老师专门来教他画画呢。”

“专门教他?”

魏淑霞点点头:“是啊,不过后面老师就不来了。”

顾明诚问道:“季曜然是什么时候被领养的?”

“好像是03年吧。”魏淑霞回忆着,“然然没在福利院待太久,这孩子画画好,很多家庭见了他画的画都说要领养他,不过都被他拒绝了,他说想和他哥哥在一起。”

“他亲哥哥吗?”

魏淑霞露出了讶异的目光:“您知道?”

顾明诚点点头,魏淑霞接着说道:“然然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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