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无可奈何地绵长了起来。 真细究起来,好像也揪不出他太多错处。他既没签了卖身契给她,不能算是她的奴仆,也不是经过官批的下属,对她有使命和职责上的忠诚。 而且她出钱,他出力,保护她的事也算是做到了,只是节外生枝,差点没害他被抹脖子。 “我有话要跟你说。”她道,本来还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的,现下也不需要顾忌什么了。 沈无淹端端正正地等着,好像对她要说的任何话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实话告诉你。”她面上毫无为难之色,反而还异常轻松,“我其实没什么重金,恐怕还不能够你在突西节衣缩食。” 话说得委婉,其实就是没多少钱,她有一些首饰,但怎么凑也换不成重金。 她等他问到底能给多少。旦见他面上仍是自若,窗缝漏下来的光线朝他一寸一寸挨过去,慢慢将那张越看越诱人的面庞映得煜煜生辉。 她拢了拢心神,知道他对价格并不在意,还是随口将话圆了回去:“若是你心有芥蒂,我们也可以趁早散了,以免日后生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