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笑。 这时我注意到这些孩子有的少只眼睛,有的没手臂,有的则是先天畸形,只有极少数是正常人。 易飞扬没理他们,而是走到卡车边上拉开车门,对我招呼一声:“搭把手。” 随后我俩开始往屋里办一些冰箱,台灯之类的家具,易飞扬还在屋顶放置了一个高级的太阳能装置。 接着我俩又从卡车里搬出了一辆摩托车和几大瓶汽油,最后易飞扬拎了一箱美金和一个装着衣服的盒子递给了非洲女人。 非洲女人擦干眼泪,捧着衣服进了屋,易飞扬拿着拍立得相机站在院子里默不作声。 不一会儿,女人穿着靓丽的婚纱走出来,那些孩子分别站在她左右两侧。 易飞扬用拍立得不断按着快门,直到把胶片用完递给女人,他才招呼我上了卡车。 车窗外,女人拉着小孩儿的手朝我俩深深鞠了一躬。 这次是易飞扬开车,他看都没看这些人,随即摇上车窗便发动了车子。 一边开车,易飞扬一边说: “我想要回路易斯给巫师的东西,在打听的过程中了解到了刚刚那女人得了绝症,是非洲巫师的爱人。有些孩子是他们生的,有些是草原上捡来的。” 易飞扬调转方向盘:“巫师相信丹祀能治好这些人,所以跟了路易斯。” “所以你同情他们?”我问。 易飞扬摇头:“不值得,世界上可怜的人很多,谁都同情我会很累。给点好处,他们不会阻拦我进屋子,我只是怕麻烦。” 我别过脑袋,看着窗外的景色笑出了声。 哼,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