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答应你!”
“还是紫苏最好,比某人好得多。”
“我说,你看你这人这么任性,总无理取闹,待你快寿元将近时来长生宫吧,别给闲鹤楼姑娘们添乱了。”
“我才不去,懒得看你俩天天你侬我侬。”
“那你也成个家,也在我们面前恩恩爱爱。”
沈七欢白了一眼她,然后心满意足的摇摇晃晃起了身,往闲鹤楼走去。慕紫苏和肖贤一左一右架着他,生怕他又去哪儿抽风。
只是,三人刚进庭院,便看到极为惊悚的一幕。
阿芙好像喝多了,小脸红彤彤的,她正骑在司命的背上,一只手抓住他的脖领,一只手拍着他的后腰,大笑着,喊道:“驾!驾!——跑快点!你怎么那么慢!再不快点我就杀了你!”
“是是是……小祖宗……”
司命围着水榭中的案几,爬了得有十多圈。
顾蓁蓁和汤圆他们,还有闲鹤楼的孩子们在旁看着笑得前仰后合。
甚至连龙汲君也饶有兴趣的看着二人。
自从这次天灾一事后,他们成为了知心的朋友,司命帮她种花,她给他做了个枕头带在身上,困了就可以睡。
烟火拖着流星般的尾巴在夜空里如繁华般怒放,将长安城的天照耀得亮如白昼。肖贤一时兴起,手中幻化出却邪剑打出飞龙在天助助兴,当个烟花看,动荡了整个长安城。琼杯绮食青玉案,二十五弦动九霄,觥筹交错,酒醉眼花。几只美丽优雅的仙鹤轻轻扑了扑翅膀,闲鹤楼的欢声笑语像永不停歇般的,随着太夜池的涟漪徜徉。
这下好了,等今年夏天,莲花再开的时候他们又能一起赏花了。
那时,慕紫苏默默的希望,能永远和他们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只是,多年后她回到闲鹤楼,想起今日,想起沈七欢的悠悠曲声,想起他们的笑颜,却只道了一句,“桃花流水依然在,不见当时劝酒人。”
一曲终了后,死的死,散的散。
一年后。
这一年的九州出奇的平静,即没有天灾,没有哪个门派灭门,反而一片和美。南瞻部洲在冬至时出现了极光,宛如绸缎在璀璨的星空下交织,铺展,层层过度为蓝紫色,仿佛屏风上的烟水染。伴随着数千条银河倒泄一般的灵脉流入人间,如此迤逦绝美,犹如一场神迹。
今年神庙祈求来的恩泽,比往年都多得多,于是众生理所应当的认为南瞻部洲的极光也是神恩。
长生宫紫霞泠然,云间萧吟,飞泉挂碧峰。短短一年的时间,就有十三座亭台楼阁平地而起,高耸入云,可谓珠树玲珑照紫烟,宫阙接诸天。俨然一派大势峥嵘之象。
瑞雪兆丰年,放眼望去一片银装素裹,浩荡的白云将那座天宫托向最遥远的天际,令世人更加倾慕向往。
一个个钟灵毓秀的弟子们修习时总能看到笼罩在天空上一层淡蓝的结界,那就是天启阵。他们听说,总有一天,这天启阵会铺满整个九州的上空,护佑四方。肖贤在这一年间,用道门古法连山归藏术,引动招瑶山气运,加强天启阵,用来对抗天灾。
只是……弟子们也常常听到无极阁传来的争吵声。因为这个事儿,龙汲君天天和肖贤抬杠,沈七欢还在一旁拉偏架。
“老魔,本王再说一次,如今谁也不知天灾是以何种形式降临,你动用我玄策府所有兵力帮你修劳什子的阵法,所用的还是已经没落的道门之法,暂且不提你这连山归藏是玄虚真实,万一有劲敌降临,你这天启阵善守难攻,如何制敌?!若想立于不败之地,必须练兵!”
肖贤道:“天灾降临,修士尚可自保,侯爷将平凡百姓置于何处?”
沈七欢插嘴,“对啊,那时候我躲哪儿去啊,要有什么天外玄星砸着我这小胳膊小腿,砸坏了侯爷你负责吗。”
龙汲君:“那时就拿你祭天!”
沈七欢悻悻的撇了撇嘴,肖贤忍俊不禁。
龙汲君道:“老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想在紫苏面前出风头,讨她的欢心,你就喜欢别人都拥戴你,求着你,你不如现在就当个雕像站在庙里受香火。”
“侯爷以为我是您么,好大喜功,争强好胜。无耻小人。”
“你衣冠禽兽!”
慕紫苏气势汹汹踏入无极阁,道:“好了!别吵了!天天吵,我耳朵都出茧子了!要是合作得不愉快,就不要在一起共事!”
慕紫苏本来想去十二宫里修炼,俩人堵在无极阁吵架,她在外面躲好久了,就盼着俩人赶紧吵完该干嘛干嘛去,还吵个没完了,她再也听不下去,便过来打断了二人。
看见慕紫苏真生气了,肖贤和龙汲君同时转过身,缄口不言。沈七欢很有眼力价的拿杯盖碗茶端过来,笑吟吟道:“紫苏莫气,他俩不懂事。真是的,不是我说你们,俩人加起来一千岁了,还跟个小孩似的吵嘴。”
肖贤道:“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