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修长匀称,手很漂亮,也挺适合乐器。”说这时陈静安神情认真,并无作假的意,她问:“要不要试试看,我可以教你?”
吸引人的不是琵琶,而是好奇她会怎么教。
沈烈套着居家服,宽阔肩膀依旧将衣服撑得型,他环抱着手臂,眼里伶仃笑意。陈静安与他对望,等待着他的答案。
又过了秒,他走过来,挺大的个头杵在她面前,问:“陈老师,怎么弹?”
陈静安让开琴凳,拉着沈烈坐下,又将琵琶递给他,基本的姿势开始教,琵琶怎么放,手怎么握住,教左右手的指法,说完让他保持着动作别动,她低头检查是否是对的,柔顺长发跟着扑簌落下,丝丝缕缕滑过手臂,落在手背,刺挠的痒意。
属于她的味道,涌入鼻息,他注意力轻易被分散。
这要这么?
沈烈抬头,见少女神情认真,抿着唇,小老师的样子很足。
“专心一点。”陈静安提醒道,声音还分当老师的严肃正。
“好。”他哑然失笑,不得不新去看琵琶,看她的手指,纤细皙,如玉一般。
老师好认真,沈烈也不得不打起分精神,分出精力去。
陈静安握住他的手腕,调整到对的位置,温润的奇异触感,沈烈心猿意马,心一下子很静,静到连心跳声显得聒噪,沈烈无意识做了个吞咽动作,喉结碾过。陈静安并没觉察到他的出神,而是耐心教的是入门简单的调子,缓慢拨动根弦就好,一小段,并不长,自然也难不倒哪去。
她示范一遍,十指灵活,弹的稍快。
然后又再来一遍,这次比刚才要慢很多,挑捻的是哪一根琴弦,细细演示清楚。
“记住了吗?”做完这些,陈静安问,她以前也没当过老师,自己还是个生。
沈烈松散笑笑,记住不难,根弦的排列组合,难的是指法与节拍,他并没过乐器,也不懂乐理,尝试着拨动琴弦,弦音靡靡,也被他弹出生硬感。
好处错误。
陈静安只好纠正着他的动作,握着他的指头,放在该在的位置,她靠得更近,目光在琴弦上。
但气息近在咫尺。
这次更糟糕,连排列组合忘记。沈烈也不觉得丢人,坦坦荡荡接受自己的失败,想来他在这件事上并无天赋,这辈子也不会。
不过他为什么要?
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他这会儿才想起自己的为多离谱。
陈静安问:“再来一遍吗?或许,我再慢一点。”
四目相对,让人想起下雨天里泛起的水汽,潮湿淅沥,腰被滚烫掌心掌住,她被烫得瑟缩一下,热源渗透衣料,皮肤揉骨血,沈烈探身吻来,肩颈线条绷直,突出的喉结滚动。
但,并未吻到,胸膛被抵住,细根指头,实并没多少抵抗力,算不上阻碍,但沈烈还是停下来,陈静安敛着长睫,低声询问:“等等……能不能轻一点?”
声音轻的像羽毛,轻扫过来,撩拨人心。
轻一点。
沈烈却感觉到胸口里着未过的暴虐,他偏偏想反道而,随心所欲,想怎么做怎么做,想做什么做什么,做到哪一步全由他说了算,她哭也没关系,好是乌黑长睫上全是泪珠。
他妈的不如杀了他。
心里忽然冒出句脏,连沈烈觉得自己些可笑,像犯烟瘾一样,渴得要命。
水就在眼前,却不能喝。
沈烈眸底熠亮,毫不掩饰的渴求,咬着后槽牙,却又些玩味地笑问:“陈老师,你告诉我应该怎么轻,怎么才算轻?”
陈静安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狂跳,她多年来践的礼义廉耻要在在荡然无存,手掌心传来他胸腔跳动频率,近乎狂热躁乱,就被他硬生生克制在这副皮囊下。她感觉眼前是只野兽,野性暴虐,稍不慎,就会冲上来将她吞噬个干净,她强装着镇定,抚上他的脸,闭眼俯身,很轻地吻上去,那一刻,连呼吸止住。
嘴唇碰过嘴唇,蜻蜓点水一般,碰触过后,又分开。
血液在起身那刻倒流,呼吸放慢,她回到位置,唇仍在颤:“像这样。”
陈静安也不确定会不会用,她总捉摸不透沈烈,她只能试探,试探他的忍耐度在哪。她尝试着给野兽套上锁链,甚至不清楚这样做没用,再差也不过是被狗啃。
沈烈黑眸紧盯着她,像看着猎物。
她不知道她在是什么样子,冷皮肤泛着红,眼里泛着水光,干净透彻如一颗玻璃珠,又怕又倔的……乎能激发他心底所的恶意。
就这样怎么够?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