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乎无意识在收紧,想要将她揉碎在手心,他没必要忍耐,想要便要,他什么时候迟疑过,但对上那双漂亮眼睛,他并没遵循本能的去动作,他们刚说好要正常恋爱,应当要给她时间,要慢一些,这天她不再排斥他,她甚至动吻了他……
他觉得这感觉不坏,暂时并不想打破这种平衡。
但瘾依旧在,他缓解不了。
这种失控的感觉很陌生,他甚至很想纵容,既然无法克制,别说只是一个吻,就是在这里要了她,他不是做不出来,他又不是什么好人。
喉结滚过,他不来陈静安的接吻方式,到嘴边的肉,怎么容忍不卷入腹中,他只好将人捞到怀里,拇指指腹碾上她的唇,左到右擦过,直至唇瓣殷血般泛红,好像这样,渴症才能所缓解,他收回手。
喉咙里忽然溢出声哑笑,沈烈扯唇:“陈静安,你厉害。”
腰上的手掌也并未放开,陈静安紧绷的身慢慢放松下来,唇上滚烫,像是烧起来。
她抵着头,一个亲昵地抵额姿势,长睫下她掩藏着很多情绪。
两个人各怀心。
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再没他动作,陈静安如释负。
似乎些用。
至少,恶犬没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