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才,或激烈或悲壮,她仿佛能看到民乐未来,心脏砰砰直跳,到现在也没能很静下来。
无平息激烈,需要得到很宣泄。
这种感觉像是喝醉酒,脚步轻飘飘,看什么都顺心意。
陈静安轻手轻脚走过去,低身捡起抱枕,放在矮凳时,瞥见沈烈平静睡容,他睡着时总给一种假象,漂亮精致,得上天眷顾优越皮囊,会像白里冷漠疏离,没什么攻击性。
她停顿。
目光掠过他自然红润唇,在走廊时分明潋滟殷红,陈静安有片刻失神,突然很想亲吻。
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唇瓣碰触到沈烈唇时,有种触电苏麻感,她像前面那样被,亲吻或者放开都是由自己做。
这种感觉很。
吻过,陈静安刚要起身,沈烈眼睛忽地睁开。
猝及防,他扣住她后脑勺回吻住,吻意濡湿,跟她蜻蜓点水式完全一样,是探入,是掠夺,是汹涌。
陈静安闭眼,开始回应。
够,远远够,欲念像是井喷一般,一旦出现便回肆意疯长。
沈烈握住陈静安腰,她抱在自己腿上,唇瓣短暂分开又紧密贴合,呼吸滚烫,烫得面皮发红。
裙摆上撩。
被握住,还有心脏,被攫取,还有灵魂。
事朝着可控方向发展,吻得一塌糊涂,陈静安呼吸艰难,额头贴着他呼吸,她双臂撑在他身体侧边,呼吸间瞥见他漆黑眼眸。
往往到这一步就该停了。
像往常一样,他还能控制,顶多多冲几次冷水,是能行。
陈静安知道。
她垂眼,几秒时间便抬起下颚,亲上他唇,很轻很快地一个吻,却无异于像是一个坚定回答。
要知道,开闸猛兽一旦放出,就很难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