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陈静安感觉头疼,不道沈烈又进行什么联想,她的注意力在手机里,不道赵嘉树能不能听到,听到又会怎么想。
沈烈大掌仍摁她的腰,细到一只手就能握住,甚至是拧断,他眼底有很重地暴戾,到最是手指收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藏起,独属于他,谁也办法觊觎。
“你们也接过吻吗?”他问,嗓音像石子般粗粝。
“有!”
陈静安又气又恼,声音依要压得很低,生怕被听见,仍固执去抢手机。
沈烈忽扯唇笑了下,骨子里透的几分恶劣,垂眼皮,眼睑上的折痕很重:“让他听见怎么样?你跟我接吻,唇齿纠缠。他算个什么东西,碰你的手,让你对他笑,偏偏还要肿脸,捡漏拍个最低劣的玉耳坠讨你欢心?”
陈静安愣住,忽想起,拍卖会时被他拍下的玉耳坠,当时她多想,以免自作多情,现在才道,他那时候就注意到,误以为赵嘉树拍下耳坠是要送给自己,所以恶意抢拍。
“你还真是……”她惊愕到已经不道说什么。
“这样的人,也能入你的眼,我为什么不能?”他俯下身,仿佛靡靡之音,额间相抵,在看,大概是对甜蜜交颈恋人,
呼吸急促间,陈静安分神抢到手机。
只是还得及去挂电话,沈烈扣住她的脖颈往上带,她被迫抬起下巴,两人唇瓣虚虚地贴,带热度的呼吸缠绕,熟悉的气息仿佛麻醉剂般,身体不是想象中的绷紧,而是不由自主地软下。
那份渴求,像干裂的土地,对一场酣畅淋漓大雨的期盼。
“我想这样做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