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不记得给那天给你画小乌龟的姑娘?”
沈烈附身击球,长睫抬下,冷淡地回嗯字。
沈津说格有些慢热的,而且是实心眼,每天都在练习,暑假还能这么刻苦习,着灯笼都难找。
“你也知道我一直羡慕人有妹妹,我这次还以为我真捡一,长得漂亮,格又好,简直是每哥哥想的好妹妹,是我有点伤心,就是我是认真想将当妹妹,好像拿我当哥哥。”
沈津撑着球杆,看样子,倒不像是认真来球的,单纯是找人过来聊天解闷。
“怎么说?”沈烈问,也看他,专心击球,有怎么失误,场上的球越来越少。
“跟我太客气,约出来玩,都给拒绝。你说,是不是挺烦我的?”
这展可不太好,沈津好不容易找到称心如意的妹妹,才不想就这么断联系。
球落入网兜,沈烈直起身,脸上什么神情,只略掀眼皮看他,挺冷淡的反问:“你求我过来,听你少男心事?”
“什么少男心事?”沈津这词噎住。
“你喜欢?”沈烈问。
“那自然是喜欢,是好女孩儿。”沈津觉得挺正常的,不喜欢才不正常吧。
话还说完,一根球杆就扔过来,他赶紧抓住,沈烈抽过湿巾擦手,往外走出去,沈津一头雾水跟上去,又道:“怎么不?”
“一直赢,有什么意思?”
“……”
这句话很不像人话。
沈津拿瓶水,瓶盖刚拧,沈烈拿过去,仰头喝掉大半,他拿着瓶盖,一时无语,知道不过,很有自知之明地拿过瓶水。
沈烈眼里也什么温度:“感情的事,你不该问我。”
“你自己都老铁树不花,晚年单身,这种事我肯定不问你啊。”沈津觉得的莫名其妙,过几秒明白过来,“不是,你误会,我那喜欢,是哥哥对妹妹的喜欢。”
“不是爱情,是亲情,你能懂吗?”
“……”
“我好像脑子是有点问题,谁上赶着给人当哥。”沈津说完也笑。
沈烈喝完剩下的半瓶水,才继续道:“你不是说人慢热吗?突然多出哥,总给人时间适应。”
音比之刚才,有些回暖。
“你说的对。”沈津点头。
沈津休息会儿看手机,白日里给陈静安的消息有回复,说自己这段时间老师演出,作为生也在列,平时休息时间不多,如果他对音乐感兴趣,邀请他来听演奏。
“那这种事我就不大感兴趣,就是给钱我也是不去的。”他道。
早年还小时,自己父亲还以为他能继承点高雅志趣,总带着他去听场,往往是精神亢奋地进去,睡到昏厥地出来。几次之后,父亲也想明白,再也不自我折磨地带他过去。
“在哪?”沈烈状似随意问句。
“什么?”
“演奏。”
沈津说稍等,他问下陈静安,过几分钟,陈静安回复,来地址,他举起手机给沈烈看。
看完才反应过来:“不对啊,你以前也不听这些的,什么时候对这些感兴趣?”
沈烈回得简单:“最近。”
沈津啧,还以为是受自己父亲影响,劝说他以后少跟自己爹待一块,免得荼毒太深。
—
周正卿有演奏,沈孝诚作为多年粉丝跟好友,自不会缺席,路上跟沈烈感叹,周老的演出是看一场少一场,往后还不知道能再听几次。
他们过去的时候,并不是演奏当天,而是彩排。
周正卿见到沈孝诚,过来跟他握下手,笑道:“还始,你怎么就过来?”
“这不许久听你场,过来先听听你的状态跟以前还能不能比,是差太大,我可不买账。”沈孝诚趣。
“行,让你判断判断。”
“那我可嘴下不留情,你可别嫌我多嘴。”
两位长辈聊得热络。
陈静安是人,也是得老师偏爱,才有几分钟的机会,正是因为这样,才加倍练习,为的是在台上有最好的状态,不给老师丢人。
这时候,其他人都在台上,这分可有可无,必跟着一遍遍过彩排浪费时间,便独自在后台角落位置练习,弹完一段,睁眼时,见门框斜依着身影,斯文清隽,眼廓深邃,看过来的视线更是。
他像在这里许久。
“你……”
陈静安又像那天